問題來了,那個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寧歡搖頭:“具體不知道,不過她對我們的限制藥非常感興趣倒是真的。”
不僅僅是感興趣,已經達到了非要不可的程度。
寧歡能感受到那人言語間對幾種上癮藥物的渴望。
但是目前為止,她還沒發現有類似吸毒的症狀,也有可能只是自己領地管理得太多,忽視了其他領地的需求。
出了酒館門的菲麗希婭並沒有前往卡斯圖姆家族的落腳點,而是轉身去了另外一個方向。
在一個隱蔽的小院裡,菲麗希婭顫顫巍巍地將自己剛才的經歷講給面前的黑衣人,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
也不知道女人說了什麼,那黑衣人很生氣,一腳踹出去,大聲道:“給你弄了半天,你就這麼點本事?”
地上的女人直接撞到牆柱,她眉頭一皺,感覺五臟六腑都在顫抖,卻不得不忍住疼痛,咬牙道歉。
“抱歉,沒想到那個小領主這麼狡猾謹慎,下次我一定給到您滿意的數量,您能不能先給我今日的藥,我實在撐不住了。”
哈維躲在後面清晰看到,那女人甩出去的那一剎那,臉部刮蹭到地上,磨掉了一塊皮,卻沒有任何血跡留下,這讓他略微覺得有些奇怪。
女人連忙把臉護好,把自己躲在陰影中,哈維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聽到黑衣人氣憤地說道:
“事情沒做好,還想要解藥?哪有這麼美的事。”
黑衣人一臉嘲諷,接著對那女人又打又踢,哈維都聽到了那女人跪在地上咳嗽的聲音,最後痛苦求饒。
“等一下,我知道他們更多的秘密,不知道能否讓主教大人替我向使者大人傳達一聲。”
“最好如此,不然的話,你的病就等著慢慢在痛苦中死亡吧,相信你一定知道怎麼做選擇的,對不對,塔婭小姐。”
“是,我知道。”陰影裡的話語低沉而沙啞。
“那就好,我等著你的貨物。”黑衣人施施然從大門出去,地上的女人露出了一張與菲麗希婭極其相似卻兇狠異常的臉。
“呸,不過是個走狗而已!連給使者大人提鞋都不配,總有一日我會百倍奉還你給我的恥辱!”
她捧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來,握著黑衣人施捨的小藥瓶,艱難地將全身籠罩在斗篷裡,直到捂得嚴嚴實實,全身看不出一點樣貌,才慢吞吞地扶著牆壁從小院裡回到停靠在城中酒館的馬車上。
哈維聽到車上的女人咳嗽地說道:“去城西,開慢一點,儘量平穩些。”接著馬車一簸,女人痛苦地嚶嚀了一下。
馬車搖搖晃晃駛向了王都外面,不論是駕駛馬車的人還是坐馬車的人,都沒發現他們的車底裡鑽進了一個人。
第二天寧歡一大早就收到了來自王宮的請帖,明確表明了進宮慶賀的禮節和要求。
安琪兒隨手把那請帖一放,抱怨道:“每年都是這樣,這上面的話就沒變過,宮裡真是一群老古董。”
寧歡穿戴好那身紅絨正裝,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長高了點,以前她身高在一眾動不動一米九的大老爺們面前根本不夠看,現在這身衣服一上身,頓時有種抬頭挺胸的錯覺,好像長高了。
“……”
胸前鼓鼓的。
寧歡摸了摸自己的兩個包子,“變大了……”
沉默良久,寧歡的臉都是僵的。
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在剎風天天羊毛大衣大斗篷加身,根本沒發覺自個的發育呈現了火爆式的增長。
安琪兒在門外拍門催促:“克麗絲,你好了沒有啊,時間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