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的祝良與她遙遙相望,伸出手來,似乎在向她打招呼,畫面黑屏。
祝良關掉了攝像頭。
寧歡卻在那退出來的頻道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祝良的訓練記錄是連續的,她的訓練幾乎從未間斷。
偶爾沒有的天氣,她也會註明做了什麼,然而,最新記錄停止在三個月前。
那個時候進來的背影,其完美側臉已經開始出現臃腫情況,但她卻渾然不在意電子女聲的提醒,繼續訓練。
那矯健的身姿與出手時的清冷神態跟嬌軟無能的花瓶形象完全對不上號。
真相開始讓寧歡看不透了。
如果說,真正的祝良是一個從某地下組織出來的高階特工人員,她不會不知道有人在自己臉上動了手腳,然而她沒在意,甚至任由其發展。
這副不在意外貌的樣子,跟日記中那個寶貝容顏的祝良相去甚遠。
從那些組織裡面出來的人會這麼大意嗎?
寧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已經被覆滅的所謂組織。
雖然祝良的日記裡面寫了組織覆滅,可是也有可能只是毀了基地,人還在。
娛樂圈曝光度這麼高的地方,即便她已經整了容,換了模樣,換了身份,但是那種組織絕對不會放過出逃的叛變人員的。
一個龐大的地下組織有那麼幾個漏網之魚很正常。
要是有漏網之魚,而且還被祝良發現了,那麼祝良肯定會採取一些措施。
所以那毒要麼是她自己下的,要麼就是借他人之手順手推舟,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按照祝良體現出來的性格,寧歡更傾向於後者。
果不其然,寧歡就在地下室的其他地方找到了佐證,幾張門戶果的銷售海報整齊疊放在角落的櫃子裡。
句裡行間中容易導致面板毀容卻並不致命的部分被重點標記了出來,顯然祝良是知道這門戶果的性質的。
與此同時,儼然已是業界大佬的貓兒找到了有關那個組織的基本資訊。
鳳口組,本世界三大特殊善後組織之一,既接官方釋出的大任務,也接民間的私活兒,黑白兩道通吃的龐然大物。
組員主要為男性,能在其中掛號的女性組員鳳毛麟角,祝良是其中一個。
不是最優秀,卻是唯一逃出來的一個。
至於為什麼要逃,是任務沒完成還是其他原因,寧歡不知道,目前沒辦法分析出來,但是鳳口組並未全滅倒是真的。
先前電子女音說的跟蹤人員中,有一個就是其中的一個成員。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佩服祝良的地下室了,不僅是周圍的攝像頭被她全覆蓋,就是市區內的所有攝像頭,這裡的操作檯都能夠接觸到。
寧歡只想說,祝良流弊!
想到外面還有那個組織的人,她必須要小心謹慎,寧歡就收起了漫不經心的心情。
“你想好要怎麼賺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