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正式開始呢,利齒已經初露鋒芒。
寧歡正感嘆著,忽然發現勞拉又遞給她一樣東西,“這個你忘記帶了。”
那也是一枚嘲笑鳥胸針。
“……”寧歡當時臉部就抽了一下,她眨巴著眼睛。
“那個,你好像搞錯了,我不是十二區的,這個你應該送給十二區的皮塔或者凱特尼斯。”
“是嗎?可是我是在你房間裡面撿到的,我還以為是你的呢。”勞拉的語氣忽強忽弱。
“……”寧歡默了一瞬,眼睛撇向頭頂,攝像機還有五秒往左轉。
“呃,應該是凱特尼斯她們過來串門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吧,這個你是怎麼拿進來的?”
“他們沒有哪有,我以為是你落下的就……帶進來了。”勞拉的表情看不出有異,“要不現在去給他們?”
“不用了,給我吧,我到了競技場再還給他們,如果有機會的話。”
寧歡眼疾手快,將那枚跟凱特尼斯身上一模一樣的胸針放進了隨身口袋。
攝像頭轉過來,沒有拍到那一幕。
寧歡怕多生事端,揮了揮手,“好了好了,你快出去吧,這裡不方便你多待。”
勞拉被請了出去,好像渾然不覺自己給了一個什麼重量級的東西給寧歡,但走的時候回頭看寧歡,好像想要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這讓寧歡一陣頭疼,勞拉究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寧歡從另外一個口袋裡拿出了另外一枚一模一樣的胸針,兩枚散發著金色光彩的胸針並在一起,似乎在寓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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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歡知道那寓意,有人盯上她了。
哎呀,真麻煩。
這裡攝像頭真多,做事還不方便。
待會首先就要把它們處理掉才是。
隔壁最後一間出發室裡,全場最受歡迎設計師西納給新秀凱特尼斯整理好衣服。
“好了,你已經準備好了,轉一下身,看看衣服和鞋穿著是否都很舒服。”
凱特尼斯在屋裡走了幾圈,揮了揮胳膊,衣服穿上身,還算舒服。
“是的,很好,正合適。”她說。
“那,現在也沒什麼事可做,就等出發的號令了,”西納看了看她平坦的小腹,“除非你還能再吃下些東西?”
“還是不用了,這個時候吃不下,給我一杯水就好。”凱特尼斯拒絕了食物,拿了一杯水,慢慢喝著,邊坐在長椅等候。
她有一緊張就咬指甲的喜習慣,可現在她不準備再磕指甲或咬嘴唇了,所以就在咬自己的腮幫子。
幾天前咬破的地方現在還沒長好。
不一會兒,她滿嘴都是血腥味。
她一邊預想著可能發生的事,心情由緊張轉而成為恐懼,一邊梳理著最糟糕的狀況。
她可能會死,直挺挺地死去,就在一小時之後,甚至到不了一小時。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一直撫摸著那個白衣工作人員在前臂植入追蹤器的鼓包。
儘管很疼,她還是使勁按它,不一會兒就起了一塊淤青。
“你想說話嗎,凱特尼斯?”西納問,“也許說話會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