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來到一旁的小隔間,用儀器杜絕了竊聽的可能性,寧歡才問帥不三。
“怎麼樣,查到那人的身份是誰了嗎?”
自從將總統給搞趴下之後,帥不三膨脹了。
“這點小事怎麼能難倒本大爺……”見到寧歡的目光,立馬又改成,“咳咳,怎麼能難倒我。”
寧歡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講重點。”
不敢在這個時候耽誤時間,帥不三立馬就把調查的結果講給寧歡聽。
原來那人叫桑德,真的是斯諾總統的親侄子。
因為這層關係,在整個凱匹特很是吃得開,因為從小受榮耀長大,性格特別爽朗。
但有一個不好之處在於,喜歡玩,喜歡嘗試新鮮的事物,每每玩出的花樣都讓人驚奇不已,導致很多人都知道他的鼎鼎大名。
倒不是說他浪蕩,流連花叢什麼的,而是明明一手好牌卻被他打成了爛牌。
那位小胖導師明明可以藉助這層關係,輕鬆達到凱匹特的頂流社會,他卻玩物喪志,整天將時間花在衝浪獵奇上面。
不是這一回扮鬼嚇唬老人就是那一回去懸崖高空彈跳差點沒把他自己給摔死。
不知道是寵這個侄子還是懶得管他,斯諾總統原本還管管的,後來乾脆對此視而不見,只要不涉及到國家大事,任憑他胡鬧。
總之,鼎鼎大名的桑德斯諾將目光放到飢餓遊戲的導師上來了,非得過來體驗一番,結果把人家四區導師給擠走了。
凱匹特歷來對貢品的規則嚴格,對導師們卻寬鬆很多,也沒有具體的規則規定導師就不能替換了。
抓住了這個漏洞之後,桑德斯諾就開始磨電視臺和官方的各個親戚,終於有機會過來。
然而第一天就掉了鏈子,由於很多導師也是第一次指導,必須接受培訓,他們培訓的時間比貢品們還要早好幾天。
嚴重愛睡懶覺的桑德斯諾就錯過了第一輪培訓,此後又錯過了接下來的每一次培訓,把主辦方氣的要死。
好不容易起次早床,屁顛屁顛趕過來了,依舊遲到,還成為了各導師們身材管理得當與不得當的強烈參照物。
心情不可謂不佳。
先前的幾天培訓早就讓他萌生了退出的意識,加上進來又發現其實當導師也沒什麼意思,也沒人真敢拿自己怎麼樣,桑德小胖胖扭頭就想走。
只是沒想到中途卻被負責的四區女孩攔下。
小胖導師自認為是個有風度的紳士,一見對方是個年輕女孩,桑德也就沒有太過語氣重,不過字裡行間也是表達了他自己的意思。
老子要做什麼,沒人能管,你們都一邊自個玩兒去。
生死啊,成敗啊,成年人嘛,自己去爭取唄。
反正他又不是上競技場的那個,瞎操什麼心?自然可以瀟灑地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他瀟灑了,四區就慘了,要是四區的女孩不是寧歡,是別人,因為這種差別待遇,可能真的會氣到發瘋。
可寧歡畢竟是寧歡,當過女領主的女人會這麼輕易服輸?
開玩笑!
於是就有了之前去餐廳的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但他們都沒一個管,因為這都是導師的職業範圍。
七十四年來,從來沒有導師會這麼對自己的選手,今年不僅出現了,對方還是大家都不方便動的人,這就有意思了。
不少人在心裡給寧歡三人默默哀悼了一番,原本以為會是擁有背景強大後臺的王牌,沒想到對方連自己帶的區都不帶搭理一下的。
所以大家能做什麼,自然是嘲笑一番然後好好壓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