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桀再次聽到自己的名字,目光泛起洶湧的波瀾,立即回頭。
這時,少女剛好從房間出來。
白伊暖抿了抿唇,什麼都話都沒說,又開始拍蚊子,嘴裡念著兒歌的歌詞。
厲庭桀默默地回過頭,繼續照看白伊暖的本體。
白伊暖拿回自己落下的掛墜後就回自己的病房。
黎管家安排她睡覺後在旁邊休息,她只能乖乖睡覺。
第二天一早,薛大當家跟他私人醫生一起過來。
私人醫生說白伊暖可以出院,薛大當家立即將白伊暖接回薛家。
她又回到了那個令人壓抑的牢籠。
一進家門,薛如柒她們又假惺惺地關心,“哎呦,筱暖才去醫院一天,怎麼就瘦了啊,姐姐好心疼啊。”
“對呀,肯定發燒發得很嚴重。”
“怕什麼,能出院就說明好了,說不定連腦子都醫好了呢。”
薛如柒掩嘴偷笑,說話依舊很煩人刺耳。
醫生說要找個清靜的地方養病,有她們在,永遠都無法清靜。
黎管家眼神凌厲地怒瞪薛如柒一眼,她頓時收斂一些,不過嘲笑之意依舊不減。
“哈哦~~”白伊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靠在黎管家的肩膀上,“我困困~~”
“好,我們回房睡覺覺了。”黎管家用逗小孩的口吻跟白伊暖說話,邊說邊送她回房間。
醫院那邊,厲庭桀處理好治療的事就來白伊暖的病房。
他去到時病房已空,問了護士才知道白伊暖出院被帶回薛家。
他給醫院的首席打了個電話,不久之後,一輛黑色豪車駛出醫院。
白伊暖在房間裡休息。
十分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