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顏對太史鳳的話不可置否,那個男人的確是細心的,昨夜他們在一起,高手聚集,不設陣也沒有人能靠近。可他們走後,便只剩她和太史鳳了,雖然她們的武功也不錯,但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二人都沒有多想陣法的事,太史鳳給上官月顏梳好了頭髮,還是和赫連御宸給她梳的一樣,火紅的鏈子束髮,眉間也垂著一條精美的鍊墜,因為傷勢還沒有全好,她今日也依舊穿著和赫連御宸一樣的暗紅色錦袍。以前這般打扮就是極美,今日就更是美豔不可方物了。
“真好看!”太史鳳看著鏡子裡的上官月顏,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上官月顏倒是沒有多大感覺,除了一張臉不同,其他都和以前一樣。她只是看了看太史鳳為自己梳的頭,對於太史鳳的手藝給予肯定,也笑著點了一下頭。
之後,上官月顏自然是無法給太史鳳梳頭的,一是因為她的手不便,二是因為太史鳳的髮髻雖然簡單,但那也是古代婦人梳的髮型,她以前沒有梳過,肯定梳不好。所以便是碧雲和碧雪二人幫太史鳳梳了。
梳好了頭,二人本就不是喜愛胭脂水粉的女子,更不會花時間去打扮自己的臉。是以太史鳳便拉了上官月顏在軟塌上坐下,同時吩咐碧雲和碧雪準備一些簡單的飯菜,睡了一日沒有吃東西,醒了自然是要吃一些的。
碧雲和碧雪早就有準備,聞言後,二人立即出了房間,去月華宮的小廚房端早先便準備好的飯菜了。
太史鳳拉著上官月顏來到軟塌後,親自為上官月顏的肩上換了藥,之後二人才出了房間,去了外面的前廳。
當她們進入前廳的時候,赫連御宸好似知道她們起了,也從月華宮外走了進來,依舊是一身暗紅色的錦袍,一頭白髮用銀鏈束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凌亂的地方。而那張絕豔的俊臉上,此時看不到任何黑沉之色,還是那副慵懶邪肆的樣子,薄唇邊一抹懶散的笑勾著,連那走路的步伐,都看似非常閒適慵懶,一點都看不出異常來,和平日的他一模一樣。
夜離四人緊跟在他身後兩步遠的位置,神色如常冷峻,也同樣看不出任何異常。
而隨著五人的進入,籠罩著月華宮的陣法也消失了。
上官月顏剛剛走到前廳,便見赫連御宸從大門的方向走了過來,那修長的身軀從繁花遍佈的院子裡走過,明明是個男人,卻比那些花更惹眼,更絕豔,俊美得能讓天地萬物都為之失色,更是將他身後,容貌也相當不錯的夜離四人的風采全部都掩蓋了,好像走來的就只有他一個人一般。她站在廳中看了一會兒,嘴角無意識地抽了一下,輕聲嘀咕了一句:“真的是個妖孽!”
要說她的臉需要戴面紗,在她看來,這個男人才真的需要把臉藏起來。她不知道面對過多少次這張臉了,按理來說也該看習慣了,但是卻每看一次,都覺得好看的過分。她都是如此,那些偶然見他一次的人們會有多麼震撼的驚豔,就可想而知了!
她的嘀咕聲雖小,但太史鳳就站在她身邊,自然聽到了,不止她,還有已經準備好飯菜,等候在桌邊的碧雲和碧雪,以及侯在前廳門口的燕飛和燕天也都聽到了。幾人都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但對她的話卻是不可置否,那迎面走來的男子的確俊美如妖孽,天下男子誰也及不上。
太史鳳看了眼往前廳而來赫連御宸,又看了看身邊雖然好像抱怨著,但是卻沒有移開目光的自己的女兒,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溫暖。只道這天下,單憑容貌而定,也沒有人能比她的這對兒女更般配的了。
院中,赫連御宸內力深厚,上官月顏那小聲的嘀咕,自然沒能逃過他的耳。他狹長的眸子一抬,便看見了站在廳中看著自己的上官月顏,一道微光從他眸底閃過,然後,俊臉上那本來懶洋洋的笑意瞬間變得柔和無比,一聲輕笑從他口中逸出:“呵呵!”
他笑得很輕,那聲音幾乎能被微風吹散,但是上官月顏卻清楚地聽到了。一瞬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心口突然怦怦跳了兩下,小臉都微微發燙了。
發現自己居然有這樣的反應,上官月顏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暗道自己真的是中毒太深了還是怎麼回事?她以前又不是沒有聽他笑過,也不是沒盯著他看過,為何今日他只是這麼笑一聲,她就有如此強烈的心動感覺?
這突如其來的心動,讓她覺得非常無語。
回過神後,她一個白眼對赫連御宸甩去,不再看這個能讓人神魂顛倒的妖孽,轉身往桌前走去。
太史鳳笑看了上官月顏一眼,倒是沒有立即跟上去,而是對赫連御宸問道:“怎麼就你一個?那兩個臭小子呢?”
赫連御宸將上官月顏那瞬間的反應盡收眼底,心中頓時歡喜至極,見她小性子般地不再看他,他臉上露出了寵溺而又好笑的神色。聞言後,目光才轉向太史鳳,一邊往前廳走近,一邊慵懶地開口:“易和乾爹在御書房,凌出宮辦事,等會兒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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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鳳點了點頭,沒再多問什麼,也往桌前走去,和上官月顏一起坐下。
赫連御宸很快來到前廳,夜離四人在門口停步,只他一人走了進去,也二話不說,走到上官月顏身邊坐下。
在他走進來的時候,上官月顏已經端起碗開始吃飯了,見他坐到了身邊,她一口飯吃進嘴裡,才又轉眸看向他,問了一句:“哥哥去辦什麼事了?”
以南宮凌的性子,之前說了下午會來接她,那麼定然不會有太重要的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