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夢了嗎,還是雪漏進了我的屋子?
我心下疑惑。
我冷得身子打顫。
沒有做夢。
我裹了裹身上單簿的被子。
渾身痠軟無力,我也懶得起來處理木板床前這白色的東西。
“啊!”
怎麼回事?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那團白色的東西竟然動了。
怎麼會是條狗。
當我看清楚的時候,嚇了個哆嗦。
不可能!不可能!
一定是做夢了,聽楊陰度那變態講了一晚上的狗,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伸手往自己臉了擰了一把。
疼!真的疼!
我沒有在做夢。
可這是誰家的狗,怎麼跑我屋裡來了?
當我看著這狗的時候,這狗也正眨巴著眼睛盯著我看。
“旺!旺!旺!”
這狗抬起頭,輕聲對著我叫喚了三聲,似是怕驚嚇到我,也怕驚擾到鄰居。
“徐律師!徐律師!”
我忽然聽見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喊,聲音很溫和。
藉著白雪映照的光,我扭動著頭四周觀察了我屋子一週,並沒有見到哪裡有人。
我心下正奇怪,聲音又傳入我的耳中:“徐律師!徐律師!是我!”
我仔細一聽,聲音是從那條狗的方向傳來的。
我轉了轉頭,眼睛死死盯著木板床前的狗。
“徐律師!徐律師!你不要害怕!我是花花……!”
什麼?
這狗真的發出了人的聲音,我抬手揉了揉眼睛。
是我眼花了嗎?我又幻聽了嗎?
當我睜開眼睛,再次看向那條狗時,它還晃了晃腦袋。
我們四目相對。
“徐律師!我是花花!”
這次,我看清了,也聽清了!確實是這條狗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