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面帶笑意,都準備看趙昊接下來的好戲的時候,唯有童飛的內心焦躁不安。
蘇蠶看破其中緣由,立即拽住童飛的衣袖,輕聲說道。
“小飛,我們和他們註定不是同一路人,此番加入渠帥麾下,來日定當封侯拜將,又何苦出頭呢?”
童飛不假思索的掙脫,眼神中充滿決絕,義正言辭的說道。
“功名利祿又如何,我只求問心無愧!”
隨後走出人群,來到管承面前,恭敬的抱拳說道。
“渠帥,對面那些人屬下基本上都認識,絕不可能是石磊的手下。”
陰沉青年好不容易等到現在能夠有機會對付趙昊等人,怎麼會任由童飛從中作梗,頓時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休要胡言亂語,對方手持青冥劍,絕對是石家莊餘孽。”
管承原本沒有太在意,但是聽到兩人各執一詞,不禁來了興趣。
“青冥劍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你們還有什麼其他證據嗎?”
陰沉青年頓時思如泉湧,看到奄奄一息的黑胖子,頓時冷笑道。
“渠帥,當時我和朱寨主都聽到對方自稱是石磊的手下,等到朱寨主清醒過來一問便知。”
聽到陰沉青年拿出人證,管承自然將目光對準童飛,嚴肅的問道。
“你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他們不是石磊的手下啊?”
童飛冥思苦想也找不到什麼藉口,只能沉聲靜氣道。
“渠帥,屬下沒有證據,但是屬下可以用性命擔保。”
圍觀眾人不乏用幸災樂禍者,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田鴻和蘇蠶的表情顯然與眾不同。
蘇蠶十分惋惜童飛終究選擇分道揚鑣,而田鴻則是由於童飛的言行舉止而深深的嫉妒。
“童飛啊童飛,就為那個小子,你居然心甘情願的走到這一步嗎?”
看到如此一幕,趙昊自然不能在潛水,必須出來冒泡。
當初童飛委身田鴻的時候,趙昊就十分後悔,如今正是奪回手中的時候。
“師叔,是你嗎?我以前說要帶人來投奔你的,記得我嗎?”
趙昊從手下的簇擁中走出,並拿出太平令在手中搖晃,從容的笑臉彷彿嘲諷著眾人。
管承雖然不太記得眼前的小傢伙,但是認識太平令啊!漸漸的也開始回想起來。
“啊!原來是師侄啊!人來就足夠了,還帶手下來多見外,師叔直接任命你為校尉,單獨統領一營。”
開口直接就是校尉,足以證明管承對於太平道弟子的重視,由此可見張角在信徒中的地位。
趙昊也清楚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能夠得到認可完全仰仗太平令,自然也不會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客隨主便再投桃報李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