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縣令朱友爾也是愣了,他迎來送往不少達官貴人以及他們的家眷,送出去的好物件也不在少數,可像這位令狐姑娘直言出口問他討要的,還是他頭一回見到。
縣令朱友爾訕笑道,“是下官待客不周,待客不周。下官馬上讓人給姑娘和大人送些好茶來。”
起身對著外面候著的師爺一通吩咐,縣令朱友爾再回身對南宮禪抱歉道,“令狐姑娘還真是心直口快,若非姑娘提醒,你看下官也是一時沒想到。大人莫怪,莫怪~”
南宮禪淡淡回道,“無妨。在宣王身邊不曾這般講究,倒是令狐姑娘可能喝不慣這茶水。”
縣令朱友爾卻問道,“大人說是幫助宣王護送令狐姑娘,姑娘又姓令狐,不知可是宣王從百肅帶回來的令狐皇室中的令狐寶芳姑娘。”
縣令朱友爾一直在問著南宮禪各種有關宣王的事情,見南宮禪知無不盡的回答他,他便放鬆了對南宮禪的警惕,問出這話後也沒覺得不妥。
可南宮禪卻覺得不妥,而且是十分的不妥。
令狐寶芳的事情,除了百肅皇室知道,便是在大軍中,令狐寶芳行走,瞞不過眾人的眼睛。
再者,便是他送往都城的奏章中稟明瞭令狐寶芳的事情。
可在偏僻之地只是區區一個縣令的朱大人,卻是比別的地方的官員還要清楚這件事,甚至還把令狐寶芳的名字打聽的這麼清楚,看來這其中定然是有些貓膩的。
而且南宮禪耳聰目明,自然也是察覺到了裡屋內還有別人。聽動靜,該是不止一兩個人。
如今看來,裡屋內的那幾人並非是朱友爾的女眷了。
南宮禪只是想再試探縣令朱友爾一二,待確定朱友爾沒有任何問題,他才敢提出讓朱友爾帶著衙差去查驗那三進三出的院子。
如今看來,南宮禪覺得還是不能輕易的告訴朱友爾他的發現。
南宮禪卻道,“的確是。宣王覺得她一個女子在軍中不是很方便,特意讓我護送令狐姑娘先去往都城覲見皇上。可令狐姑娘身嬌體弱,騎了幾日的馬後,便有些吃力。既然來到朱大人府衙,我便想問朱大人借一輛馬車好護送令狐姑娘。”
令狐寶芳一聽南宮禪為了她要借一輛馬車,當即一喜,覺得南宮禪的心裡也並非對她沒有好感的。
朱友爾見對方並不遮掩,如實相告,心裡自鳴得意。可他心生一計,想要留下令狐寶芳,讓宣王為她自亂陣腳。
便對南宮禪道,“馬車自然是願意借給大人的,只是大人一個人上路護送令狐姑娘未免吃力,不如我再派兩個人追隨大人一起護送,待把大人和令狐姑娘送到地方,他們也能將馬車駕回來。”
說他小氣吧,但對方好像小氣的太過明顯。南宮禪知道朱縣令並不靠譜,可他不得不同意,便道,“那我先謝過朱大人的美意。”
朱友爾彷彿不急著讓南宮禪和令狐寶芳離開,他刻意避開令狐寶芳,再次對南宮禪問道,“不知宣王對這位令狐姑娘的心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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