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卻道,“不夠。你和皇后,誰天天能見著皇上?”
“當然皇后啊,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夫婦。”
“那不就結了,萬一你躲著皇后,皇后奈你不何,在皇上面前煽風點火的,你說你本來在皇上心裡的那點信任,到時候還能保得住嗎?你能確定皇上對你一直都存著父子之情,念著你往日的好嗎?”
南宮雲義搖頭道,“自打我的身份被揭穿後,皇上一下子便疏遠了我,以往都是日日相見,念著我的起居日常,盯著我的學業,可後來,便是十天數月,也不曾想過要見到一面。即使見了,好像也變得陌生了。便是今日,我也不確定那幾聲父皇能喚來他多少信任。”
看著南宮雲義失神落魄的模樣,很難想象,他竟然不是因為失去身份,而只是因為失去二十年的父親的關心而難過。
夏蟬道,“人之常情。你若是心裡還想著他是你的父親,就別再摻和老凌王那些殘部黨羽的勾當,別做出讓皇上傷心的事。”
南宮雲義十分肯定道,“我還不夠恪守本分嗎。我這天天就差整日窩在府裡不挪窩了。那些黨羽舊部什麼的,我雖然知道,可卻沒想過要利用他們做什麼勾當。我父親的事情,對我來說是一輩子的警醒。我如今只想安安分分的生活,別的啊,與我無關。”
“那就最好不過了。”
若他真是這麼想的,日子未必會差到哪裡去。
聽了夏蟬的建議,南宮雲義回府收拾乾淨一番,便又急匆匆的進了宮,跑到皇帝的面前跪求認錯。
皇上也倍感意外,再次問薛寧,“他說他來做什麼?”
薛寧回道,“他說他做錯了事,惹了皇上您頭疼,所以特意進宮來認錯,讓皇上瞧見他跪在那裡認罰便不會再生氣了。”
皇帝南宮信也笑了,“這孩子原本像個木頭疙瘩,開不得玩笑又高傲自大,沒想到出宮幾個月,學得流裡流氣了。”
薛寧笑道,“奴才看小凌王最近懂事了不少。”
皇上沒接話,可薛寧覺得皇上應該是對小凌王又來宮裡認錯的舉動是滿意的。
心想著一個兩個的,都想著在皇上身邊討巧。
譽王如此,如今小凌王也是如此。
只是不知皇上最心心念唸的宣王,如今行至了何處,何時才能回來,免得那些人打皇上的主意。
南宮禪雖然回宮沒多久,可在薛寧看來,宣王殿下器宇不凡,又在外歷練了一身本事,比宮裡養大的譽王和小凌王可強多了。
而被薛寧和皇帝唸叨的宣王,卻是一個人披星趕月了數日。
按照南宮禪的計劃,他應該會比大部隊要提前半月有餘回到長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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