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皇后忽然出手有些不悅,這麼多年了,以為她修心養性,沒想到還是死性不改。
皇帝不願見到皇后這般心機,也不理會跪在地上的皇后穆嬌容和南宮雲義,起身道,“朕還有些奏章要處理。”
起身離開,對皇后和南宮雲義沒有做任何處置,甚至沒有任何評論。
皇后自知失策,見皇帝遠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氣結,差點摳壞了剛做的蔻丹。
她起身,假裝無恙對眾人道,“既然皇上無暇,你們也落得自在,免得皇上在此,你們拘束些。飯菜既然都用好了,你們也別拘著了,在院子裡逛逛賞賞春景,別浪費了這番美色。”
眾人還未從剛剛的失態中回神,見皇后如此說,也都齊齊應聲。從各自的座前離開,三三兩兩的搭伴去賞御花園中的美景。
南宮雲義失神的起身,心想著他今日許是不該來皇宮參加什麼迎春宴。
他也沒想到那是賢妃娘娘的花瓶,虧他喚了賢妃二十年的母后,竟連她宮中的遺物都忘記了。
南宮雲義知道剛剛皇上是氣惱離開了,以為皇帝是在生他的氣,氣他不僅打碎了賢妃的花瓶,更是對賢妃不尊敬。
南宮雲義只覺得很無辜,他也沒想到一個轉身就碰碎了賢妃娘娘的花瓶。而且,他雖然接了生母在身邊,可這位生母還不如他掉唸了二十年的賢妃娘娘更像他母親。
他寧願他的母親是已經故去的賢妃,這並非是他想當皇帝的兒子。
只是他實在不想要凌王府中這位剛接過來與他團聚的生母太妃娘娘。
南宮雲義感慨,南宮禪的確替他受了許多苦。也不知道那二十年來,南宮禪是如何人受得了這樣一位母親的。
在南宮樂孝的提醒下,南宮雲義才後知後覺的站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略帶尷尬的責備南宮樂孝,“怎麼不早點喊本王起身。”
南宮樂孝一臉黑線。
他看到他獨自一人呆跪在地上,還以為他是在自我懲罰,做給皇上看的,哪裡會想著這傢伙是竟然忘記了起身了。
南宮樂孝知道南宮雲義的脾性,知道自己又是好心被南宮雲義當成了驢肝肺,便不再理會南宮雲義,起身去吃點心。
“這個點心不錯。是御廚新出的花樣吧?”南宮樂孝問身邊伺候的宮女道。
可宮女並不知情,只是笑笑不語。
南宮雲義聞聲走過來,他知道夏蟬今日是被皇后請到宮裡來做菜的,只是今日的菜餚都嚐遍了,他也沒嚐出來哪道是夏蟬做的。
見南宮樂孝說起點心,南宮雲義走過來看了眼,便道,“這是夏蟬做的。”
譽王一直留意著南宮雲義的言行,聽聞南宮雲義提起夏蟬,他對皇后眼神示意。一計不成還有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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