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夏蟬背後的門框,穆子源帶著酒氣的鼻息噴在夏蟬的臉上,夏蟬想避讓,卻惹得穆子源竊竊笑意。
他撩起夏蟬的一縷髮絲,放在唇邊吻了吻。夏蟬頓時覺得噁心,可被穆子源桎梏,若是她喚來侍衛,叫他們瞧見此情此景告訴南宮禪的話,還不知道南宮禪要如何吃醋。
夏蟬乾脆果斷道,“你若不想我跟你翻臉,就站好了聽我跟你說。”
穆子源並不停手,繼續把玩著夏蟬的髮絲,有些委屈道,“我追求了你數月了,你越來越不理睬我,這跟我翻臉有什麼差別。”
在夏蟬再次發飆之前,穆子源繼續道,“你有什麼重要的訊息要告訴我?巧了,我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訊息要告訴你。”
夏蟬氣惱他在她面前撕掉君子的偽裝,對她的輕浮之舉。可事關爹孃弟弟的性命安危,她有求於穆子源,暫時還不能跟穆子源決裂,耐著性子說道,“既然有重要的訊息,為何剛剛不告訴我?現在可以說了吧。”
夏蟬以為,穆子源所說的重要訊息,或許是穆子源知道關於爹孃弟弟的下落。
可穆子源縱然是在喝醉的時候,也是有顆玲瓏心。
他對夏蟬一笑,讓夏蟬先說。
夏蟬便把爹孃弟弟被老凌王臨死之前派人抓走的事情告訴穆子源,又說道南宮雲義有可能暗中與老凌王南宮彥的黨羽有聯絡,只要跟著南宮雲義,應該就能救出她的爹孃弟弟,以及抓到南宮彥那些殘留的黨羽。
穆子源一聽,南宮彥殘留的黨羽他自然是知道的,他撒下大網,就是要一舉殲滅他們。
不光是南宮彥殘留的黨羽,皇上還要南宮彥藏匿起來的金銀,而他穆子源所求的可不光是這些。他更想把南宮雲義也殺了,免得南宮雲義礙手礙腳。
而且最近他派去監視的人發現,似乎還有一撥人牽扯其中。只是那人隱藏極深,他還沒查到背後那人的蹤跡。
穆子源的大網已經敞開,還不願收網。而且夏蟬的爹孃弟弟也不在那些人的手中。
只是穆子源暫時不打算告訴夏蟬,他要拿這件事來跟夏蟬交易。
他收起不恭,恢復以往的謙謙君子模樣,叫夏蟬以為他剛剛醉酒的樣子只是在裝給她看。
其實穆子源確實醉著,可他想借著酒勁,說出他思量多日的想法。
面對夏蟬問他肯不肯幫她。“這件事不光是能救出我的家人,你抓住南宮彥的黨羽也是立下大功勞,對你來說也是件好事。”
穆子源笑道,“先聽聽我的好訊息,你再決定要不要我幫你。”
夏蟬靜默不語,示意他說。穆子源盯著夏蟬的唇,想著這個紅唇,他可是想了許久。
夏蟬當即避開,他的眼神叫她感到噁心。
穆子源也不在意,說道,“今日讓你選,你偏偏選了壞訊息,我這裡還有個好訊息。”
夏蟬的耐心快被穆子源耗盡了,她不耐煩道,“有什麼話就快說。”
“你可真沒耐心。”穆子源笑了笑,其實他還是蠻喜歡夏蟬這副刁蠻的模樣,比起她的乖巧時,他覺得刁蠻的樣子更可愛有靈性,“我的好訊息就是,過兩日,穆府便替我找個媒婆,上門求娶你。”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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