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雲義咆哮道,“夏蟬,你是不是個女人!”
夏蟬是著急爹孃,加上南宮雲義刻意躲著她,她才會見到南宮雲義後惱怒的給了南宮雲義一個巴掌。
可南宮雲義當即又甩了個巴掌過來打在她的臉上,夏蟬所料不及,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痛,人也理智了許多。又被南宮雲義這一吼,夏蟬徹底看清了眼前南宮雲義的穿著。
鬆鬆垮垮的裡衣合在身上,半個胸膛袒露,帶著腿毛的雙腿也露在外面,腳上連雙鞋子也無。
夏蟬當即捂住眼睛背過身去,急道,“你個死變態!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南宮雲義也是氣惱,他以為夏蟬不會進去,沒想到她竟然不管不顧的讓侍衛把他從浴桶中拎出來。
他好歹也是個王爺,被夏蟬這麼糟踐不說,還只給他披了個裡衣狀若的給她看。
叫他的臉面放在哪裡!
“夏蟬,你等著!”
咬牙切齒的撂下這句話,南宮雲義掙開侍衛的桎梏,逃也是的躲進浴間去穿衣服。
夏蟬也很尷尬,她剛剛是太心急了,所以一時忘記了避嫌。
若是現世中,他也沒暴露出重點部位,看了也就看了。
可異世人的思想都比較固執和封建,夏蟬就怕南宮雲義要她負責之類的。
不過夏蟬轉念一想,只要她不覺得尷尬,這件事就不會尷尬了,自然能大而化小不了了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夏蟬坐在南宮雲義的桌前自斟自飲的喝起茶,其實是她也有點心虛。畢竟她魯莽在先。
等到南宮雲義穿好衣服出來,夏蟬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裡建樹,假裝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她什麼都沒看到。
在對上南宮雲義視線的一剎那,夏蟬趕緊轉移話題,“南宮雲義,我問你,你把我爹孃弟弟藏在了哪裡?”
她已經料定了和南宮雲義有關,否則南宮雲義是不會躲著她的。她只是希望爹孃和弟弟還活著。
南宮雲義本來想出來後就謾罵夏蟬不要臉,可忽然聽到夏蟬提起夏銘失蹤的事,他畢竟有些心虛,便沒敢再在夏蟬面前囂張。
而是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夏蟬的對面,為他自己也倒了杯茶水,壓了壓剛剛受到的驚嚇和羞惱。
夏蟬都這麼直接問他了,他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只好說道,“好吧,我就告訴你,不過我可事先和你說好了,我可以幫你去找到他們,但事後無論是什麼結果,你可不能怨我。”
夏蟬死死盯著南宮雲義,罵道,“你要傷害我的家人,如今被我找上門來,還假裝好心,還讓我不要怨你。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南宮雲義一聽,當即不願了。他對剛剛被夏蟬看個半光還是有點心有餘悸,聽到夏蟬這麼不肯講理,他也當即吼道,“我假裝好心?我假裝?我要真的假裝就不會覺得對不起你,就不會讓你在我凌王府大搖大擺讓你指揮著南宮禪的侍衛隨意拿捏我!夏蟬,你不僅不要臉,你連腦子也沒有。我就告訴你吧,這件事是與我有關,可不是我乾的!是南宮彥臨死前吩咐人去辦的,可是沒辦好,你爹孃弟弟就被人搶走了,你若是想尋到他們,如今你只能靠我!現在只有我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