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達訴苦道,“這是第二次了,咱們王爺如今的境況,竟連區區一個歹徒都敢接連入室,當真是不把王爺放在眼裡的。”
官差不接話,前任凌王的事情誰人不知,對錯自有皇家定論,他們這些人不敢在背後欺軟,也不敢捧高踩低。
對於任達的話,只接不應,案例詢問一些與案件有關的事情。
“可還有別的證據?比如說,可看清了那兩次歹徒的長相?”
任達剛說沒有,一旁沉默不語的南宮雲義忽然開口道,“有一個人見過第一次闖入府中的歹徒的長相。”
“敢問王爺是誰?可方便叫屬下案例詢問一番?”
這人便是夏蟬。
可南宮雲義竟不敢開口告訴官差。
他竟然害怕夏蟬因此會知道草頭大夫是死在他的手裡的。
南宮雲義自詡曾經不可一世,曾經對夏蟬也是輕慢無視,即使曾經害了夏銘,連累夏蟬跟著她爹孃流放邊疆,他也不曾後悔過,也不曾想要彌補夏蟬。
就在近日,他竟然萬分覺得對不起夏蟬。
他害了她從千金小姐變成鄉巴佬,害得她失去一切無所依仗,如今連她的師父都是死在他的劍下。
南宮雲義此時覺得十分愧對夏蟬,竟害怕見到夏蟬。
更加害怕夏蟬會前來質問他,問他為何要害了她一家,為何要殺了她的師父。
南宮雲義遲遲不再開口,官差等的急了,任達上前悄聲的告訴官差,“是一個叫夏蟬的姑娘,這位姑娘,是宣王帶回都城的,她是前戶部侍郎夏銘的女兒。”
一句話告訴了官差有關夏蟬的身份來歷,可任達也說不上來夏蟬此時住在何處。
官差按理把凌王府見到歹徒身形的侍衛和下人都問了話,這才回去稟報。
只是這件事有些棘手,棘手就在於,這可是一朝王爺的府邸,還是身份如此特殊的一位。
長樂城的太守得知此事後,當即把這件事在早朝的時候上報給了皇上知曉。
長樂城太守的意思是,他覺得小凌王畢竟是皇上一手撫養長大的,即使之前與老凌王南宮彥有些恩怨,可看在二十年的養育之情上,皇上未必對小凌王的事情不管不問,否者也不會讓小凌王繼續繼任凌王爵位,而且還饒恕了凌王妃,讓小凌王將凌王妃接到都城來。
長樂城太守果然能稍微揣測到帝意,皇帝南宮信聽說後大怒。
“堂堂宣國凌王府,竟連宵小都敢闖入,這是不把朕的威嚴放在眼裡了嗎!他再不堪,也是朕護著的孩子!豈能叫人輕易欺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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