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中還有爸爸媽媽在等他,她得回去。
“怎麼了?在發什麼呆?我得走了。”南宮禪著急,來的時候,他就怕伺候的下人發現,特意找了個藉口,支開門外伺候的下人。
他平日裡都會在房間裡亮著蠟燭,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但是這寺廟的禪房卻是與別處不同,他半夜起身,燭光便會在窗上映出他的影子。
南宮禪早就從門外伺候的下人反應中發現了這個情況,只是覺得這些下人機靈,便也沒有責問。可今日與往日不同。
他要半夜離開寺廟,隻身前往凌王府,務必不能叫寺廟中的任何人發現他的行蹤。
南宮禪走之前對伺候的下人吩咐,說是太累,想好好休息,叫他們把燭火都滅了。可這並非是長久之計,畢竟那些人機靈,既怕他今日的反常之舉會叫人發現。
“我得走了。”
夏蟬有點不捨,用力的吻上南宮禪的唇,在分開之際,牙齒狠狠的咬破他的嘴角。
“你要想我。”
南宮禪舔掉嘴角的血,被夏蟬吻得聲音有些隱忍的沙啞,“好。你也要——想我。”
“嗯嗯。”
“乖乖的等我想辦法把你帶去百肅。”
“嗯。你去忙吧。我會自己小心的,你放心,我還有師父在身邊,他也會照顧我的。”
南宮禪看了眼依舊在榻上躺著的草頭大夫,點點頭,“好。少則三五日,多則半月,我肯定會來接你。”
夏蟬送到南宮禪後門。看到後門的小門大大咧咧的敞開著,南宮禪感慨道,“這裡連個下人的影子也沒有,怪不得賊人能輕易的進來,南宮雲義的腦袋裡到底藏了些什麼,難道這後院就不是他的地方,竟這般不理不管的。”
夏蟬故意打趣他道,“你說的是你嗎?”
南宮禪壞笑道,“我怎麼能一樣。”
他湊近夏蟬的耳邊,撥出的熱氣噴在夏蟬的耳朵上,弄得夏蟬耳朵上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只聽他輕聲軟語說道,“我是來採花的。”
夏蟬頓時老臉一紅,即使月明星稀之下,南宮禪也看得出來她這是害羞得不行了。
有人聲響走近,南宮禪提醒夏蟬,“凌王府的人來了,你去吧,不用擔心我。”
再次告別一吻,夏蟬才依依不捨的從南宮禪懷中退出來。
眼看著夏蟬走遠,南宮禪這才從凌王府的後門處離開。
“剛剛可是姑娘呼救?姑娘如何在這裡?”
夏蟬回凌王府的侍衛道,“有賊人進來了,打暈了我師父和橙兒,他剛剛追著我跑,我呼叫了幾聲。那賊人就捆綁在你們來的路上,你們可看到了?”
凌王府的四個侍衛當即慌了,齊齊搖頭,“沒看到,一個人影都沒有,只在此處看到了姑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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