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丫頭,凌王府是不是之前南宮彥的府邸?”
夏蟬點頭,“是的。”
草頭大夫忙道,“那你便答應他,跟他去凌王府住上幾日。”
夏蟬不肯,勸說草頭大夫,“師父,我不能答應他。之前穆子源說皇上有意將我賜婚給南宮雲義當側妃,我若是去了,豈不是叫南宮禪誤會。”
“這倒是。”草頭大夫沉思,略帶遺憾道,“你若是不跟他去,咱們要是去找家客棧,萬一穆府的人覺得在外面好對你下毒,再對你行兇該如何是好。而且吧,我看了這袋銀子,掂起來挺有分量的,可加在一起沒多少銀子,咱們要是住在客棧等那小子,半個月怕是不夠花銷的,到時候只怕還會被人趕出來。而且,最重要的是,咱們不去凌王府,肯定會錯過去查詢證據的好機會。”
“查詢證據?我看未必有吧。”她已經聽穆子源說過,凌王府已經被南宮禪和穆子源親自查抄了。就算住進去,也怕找不到什麼證據吧。
草頭大夫繼續哄著夏蟬道,“證據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他們把證據都毀了,可人不是在你眼前,去套他的話,總歸有辦法把真相套出來吧。”
“你是讓我去用美人計?”夏蟬沒想到,自家的師父竟這麼沒下限。不過她可是正兒八經的人,自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在南宮禪沒有明確的跟她提出劃清界限之前,她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南宮禪的事情。雖沒有確定關係,但她覺得以她和南宮禪的相處,她應該算得上是南宮禪的女朋友的。
草頭大夫捂嘴笑道,“美人計有什麼關係,有我在,徒兒你放心。”
夏蟬無奈的搖頭,“師父,你這麼不靠譜,讓我怎麼放心。”
馬車裡的南宮雲義等得急了,任達催促道,“你們到底去不去?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求我家主子,還讓我家主子等這麼久的。這臉皮都快比城牆還厚了。”
拿人嘴短吃人嘴軟,夏蟬到底今日受到了南宮雲義的幫助,也不跟任達這個死太監較真。
“去去去。”草頭大夫搶先一步回答道。
夏蟬忙要上前辯解拒絕,南宮雲義懶洋洋的開口道,“既然要去,還不上來!”
這是在催促夏蟬上馬車,草頭大夫笑嘻嘻的就把夏蟬往馬車上推。南宮雲義這個時候也瞧過來。
夏蟬不好再拒絕,只得上了馬車,把草頭大夫也拉上南宮雲義的馬車上坐穩。
南宮雲義皺著眉頭瞧向草頭大夫,讓一個丫頭上他的馬車,那是看在夏銘和南宮禪的面子上,這糟老頭子上來做什麼。
對上南宮雲義的目光,還不待南宮雲義質問,夏蟬忙解釋道,“草頭大夫救了我的性命,我今日認了他為師,今日的午飯便是拜師宴。”
草頭大夫也適時的陪笑著。笑起來真假,南宮雲義心中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