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心裡還在想著,要不要告訴他,她是想要去找南宮禪的。
可南宮雲義見夏蟬踟躕,以為夏蟬不願與他多說,他也不強求,便留了句,“不願說就算了,本王也不想聽。”
說罷,傲嬌的抬腳就走。
店小二見無人賠償店中損失,得了掌櫃的一個眼神示意,便忙拉住也想離開的夏蟬。
“姑娘,飯錢,店中損失,一共五十兩銀子。”
夏蟬和草頭大夫互換眼神,心道不好。剛剛他們倆也想趁機離開,逃一頓飯錢,沒想到這店中的店小二竟這般機靈。
不僅要飯錢,還要被南宮雲義侍衛和幾個潑皮打砸後的損失。
說來也是因為夏蟬而起,但夏蟬沒有五十兩銀子這麼多,便是飯錢,還得去當鋪當了金松籽。
“五十兩這多,你怎麼不去搶啊!五十兩都夠在你店裡吃上幾個月了!”草頭大夫氣呼呼的懟著店小二。
店小二也不含糊,回懟道,“幾個月?你自個吃了什麼你不知道嗎?你當鮑魚魚翅這些跟窩窩頭一個價呢!”
草頭大夫被懟的無言以對,有些後悔。夏蟬也是無奈,五十兩銀子,她就算是把身上的金松籽都典當了,怕也不夠。
對上南宮雲義回望的眼神,夏蟬很不想上前去求他。
剛剛還對人家冷淡來著,想與他保持距離,她就算臉皮再厚,也拉不下臉,像變臉一樣去求南宮雲義。
可南宮雲義那廝和任達那個太監,就是駐足在店門口不離開,回頭一直望著她。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你來求我啊,求我啊,求我就幫你付錢。
草頭大夫上前拉了拉夏蟬的衣袖,悄聲的說,“要不你去求求他,這樣王爺看起來蠻好說話的。”
夏蟬真是不想再欠南宮雲義的,之前為她擋下南宮彥刺來的一刀救下她的命,本來就讓她難安,今日又為她教訓了那些潑皮。
若是再欠了他的錢,夏蟬總覺得難以清還了。
“我已經欠了他一條命。”夏蟬輕聲的告訴草頭大夫。
草頭大夫不以為意道,“反正都是欠,一條命已經是大恩情了,他應該不介意你再欠他一些銀子的。”
唉~夏蟬心道,貌似也對。
只要南宮雲義不介意,她就臉皮再厚一點吧。
店小二見二人嘀嘀咕咕的,就怕夏蟬和草頭大夫吃霸王餐。便催促的問道,“你們到底有沒有錢給!剛剛我可是聽到你們說,身上沒有銀子,別不會是真的沒銀子吧!要是這樣的話,就算是認識王爺也沒用,不給錢,那也是要去衙門裡走一遭的。”
草頭大夫懟道,“催什麼!還不許人家說兩句嗎!”
眼見著都這個節骨眼上了,若是她再不付錢,店小二和店家肯定也不會放過她,到時候她更沒什麼顏面可言了。
比起被店家和店小二拉著去見官,夏蟬覺得厚著臉皮再去問南宮雲義借點銀子貌似更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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