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睜開眼睛,便聽到南宮禪問她,“夢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竟笑的這般歡喜?”
“夢到了你。”
夏蟬不知屋中還有旁人,便脫口而出。
在一旁桌前坐著的穆子源尷尬的咳了一聲,輕聲吩咐屋中伺候的侍女離開。
夏蟬才後知後覺,頓時羞得就要把臉躲進被褥裡。
南宮禪打趣她道,“現在躲是來不及了。”
夏蟬頓首,便任由南宮禪把被褥從她臉上拉下來。
南宮禪關切道,“還在生病,別瞎折騰,你在高燒,不能悶得太過嚴實。”
見夏蟬乖覺,病中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可憐不已,南宮禪嘆息的問道,“感覺如何,有沒有別處不舒服的地方?”
他這般問著,手指卻點了點夏蟬胸口處。
夏蟬當即會意,明白南宮禪問的是那處忽然消失的傷口。想著傷口被轉移到了另一個“夏蟬”的身上,她自然是身上的傷勢全無了。也不用再擔憂了。
只是可憐了另一個“夏蟬”,無緣無故的替她承受著傷勢。
夏蟬搖頭,“只是受了涼,起了燒。我已經吃了藥,只要熬過七天,應該就能痊癒了。”
“為何是七天?”南宮禪反問。
這個感冒七天便能自愈的事情,夏蟬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南宮禪。她想了想,便道,“我小時候身子弱,一受涼便會得風寒,每次都是七天便能康復的。”
南宮禪聽她這番解釋,有些新奇,還是輕笑道,“那就好,說不定你現在長大了,不過三五日便能活蹦亂跳了。”
寵溺之意溢於言表,夏蟬拉著他的手,枕在她的臉邊。
“事情都辦好了?外面可是天黑,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該是早點回去休息才是。”
南宮禪也不避諱穆子源,正好說來叫穆子源聽聽,好叫他知道,夏蟬雖然被賜給南宮雲義,可還是他心尖上的人,叫穆家人不要輕慢了夏蟬,“擔憂你,如何睡得下。”
穆子源聽到後果然心道宣王還真是真性情,比起虛偽的南宮雲義要直白多了。只是他這樣,同為男子看來,宣王是多情多義,可作為兄長,穆子源不免為了他的妹妹穆飛雪擔憂。
有夏蟬在,就怕宣王將來悔婚,不肯迎娶穆飛雪為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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