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於瑞城還在醫院沒出來。
教導主任黑著臉坐在辦公桌後面：“念零一同學，你上次為什麼把一群同學都打進醫院。”
念零一靠在牆上，咖啡色的風衣隨意的下垂，整個人隨性中帶著慵懶。
囂張的目空一切。
“他們找事先動手。”
“那你為什麼又打於瑞城的母親？”
教導主任看著念零一這個態度，氣的簡直七竅生煙，他最是討厭不好好學習的問題學生。
到底是搞什麼？來學習，還是來找事？
“念同學，你知不知道你爸媽送你來學校，是讓你們來學習的，不是讓你們當垃圾的！”
“你知不知道，你們不好好學習，將來就只能放社會垃圾，到哪裡都是汙染別人，一點用處都沒有，支會給地球怎天負擔的廢物。”
“學校都被你們這樣的人汙染了！！”
潘媛媛低著頭，顯然習慣了老師說這種話。
所有標榜在他她們7班的字眼，就是垃圾，廢物。
念零一猛地抬頭看向教導主任：“垃圾？”
剛想繼續說，就有人推門進來，清緩的嗓音，難得的帶了一些壓迫感：“學不好的學生是垃圾，那教不好學生的老師，是不是廢物？”
“如果每個人都是人才還需要你們教？”
“老師的作用是什麼？職責是什麼？這位老師可能沒弄明白。”
念零一抬頭就看到一雙修長的手，帶著一件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有沒弧度的下巴，近在眼前。
跟在汀爺身後的是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的聞初一。
還有得意洋洋的聞初二。
付汀顏摸了一下念零一的手，溫度微涼：“下次多穿一點。”
念零一攏攏寬大的外套，眉眼斂起：“哦。”
教導主任的臉色有點黑，這學生當著自己的面親親我我，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你們是誰？給我滾出去！”
付汀顏卻指著潘媛媛問念零一：“你朋友？”
“嗯。”
“初一，你送他回去。”
說罷就攬著念零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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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主任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你們走出這扇門，就再也不是我一高的學生！立馬開除！”
“像你們這種渣滓生……”
聞初二沒等兩位大佬發話，就上前一步：“這位先生，您涉嫌侮辱，詆譭……等罪名，我已經錄下來發給律師了，請您等待我們的律師函。”
還沒人敢這樣罵過他家汀爺。
教導主任算是個什麼玩意？
“另外我覺得，這位先生，不合適當一個老師，我已經向您的上級反映了，請您注意接下來接聽電話。”
潘媛媛懵懵懂懂的被聞初一送走，念零一也坐上了付汀顏的車子，聞初二在前面開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