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樓頂花盆裡,都有兩顆草,現在草倒是還在,只是被人惡意拔了,然後根部朝上扔著。
太陽曬的,草已經全部枯死。
念零一隻是停頓了一下,就過去把這些花盆和草都收回了空間。
只是那雙低著的眸子,又黑又冷。
黃鳥這時候也匆匆趕回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全死了?”
剛好趕到念零一收最後兩盆。
“臥槽。哪個龜孫子,趁我不在,動的手!!”
“到交貨時間了,空間裡的呢?”念零一收起最後一盆草,甩了甩手。
黃鳥一結巴:“我……沒了……”
念零一抬起頭看著黃鳥:“沒了?”
黃鳥立馬撲騰翅膀飛起,顯的有些氣短:“到底是誰,哪個王八蛋,生了孩子沒屁目艮的,黑心爛肝的,拔了我的草!”
潑婦罵街的樣式,就是不回答念零一的話。
念零一倒也沒再說什麼。
慢吞吞走回屋內,拿出手機撥通了昨晚匿名發訊息的那個號碼,經過變音器處理的聲音,是一個很磁性的男聲:“交貨?”
“這個月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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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大佬,你不是吧?出了什麼事情?”
念零一沉默了一下:“沒什麼,鳥吃了,下個月出貨早十天。”
“一根也沒有了?”對方有一些不甘心。
“大佬,你是不知道,這個月本來就晚了時間,已經很多人再催了,你現在跟我說沒有了,你在逗我嗎?”
“一根也沒有了。下個月。”
說罷不等對方再囉嗦就掛了電話。
一個資訊進來:“霸霸,說好的下個月早十天,你可別給我再掉鏈子了,這些人見不到貨非吃了我不可。”
“嗯,雙倍。”念零一隨手打下一句話。
念零一對著黃傻鳥招手:“過來。”
黃?傻?鳥這次不躲了,反而有些生氣:“念零一,我跟著你這麼久,沒功勞也有苦勞吧,我就吃你點草,怎麼了?”
“怎麼了?你至於……”
“過來!”語氣加重。
黃?傻鳥:……
京城某中心四合院。
京城人聞風喪膽的聞初一,端了一壺茶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位爺身前:“汀爺,剛才收到訊息說這個月沒有份額拍賣了。”
一隻潔白袖長的手輕輕端起杯子,上好的白玉做成的杯子,映襯著那一點的朱唇,嬌豔欲滴。
僅僅是一截弧度優美的下巴,就能聯想出這人是怎麼樣的盛顏。
嗓音清緩:“一根也沒有?”
“是,老太爺那裡只剩下一顆了,如果這個月沒有了份額……”初一的話音有些澀。
“找不到賣家?”
“拍賣行不肯透漏,我們就算是偷偷追蹤通話記錄之類的,也查不到對方精準的所在地,對方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