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花朵裡面躺著的自然是芙蘭。
從花包中綻放的芙蘭除了周身縫合的痕跡以及四條手臂有些獵奇之外,表現的就好比童話故事裡的仙子,氣質出塵飄飄欲仙。
她如同海螺姑娘一般愜意的側躺在嬌嫩的花芯上面一臉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隨後褐色的葉片以及血絲狀的藤蔓從地上升起慢慢組成了一個拱梯,芙蘭手扶著藤蔓變成的扶手踩著葉片搭成的階梯慢慢走了下來。
“別看!”
克爾拉大叫一聲,一個肘擊衝著薩博的腹部搗去,吃痛的薩博立即彎下腰乾嘔起來,克爾拉這一下甚至用上了魚人空手道的本事,差點把薩博的隔夜飯給打出來。
“快,快穿上衣服,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紅著臉的克拉爾“解決”掉薩博之後羞紅著臉衝著芙蘭喊了起來。
後知後覺的芙蘭低頭看了一下才發覺自己身上確實不著片縷,不過作為改造人的她幾乎沒有屬於人類的羞恥心,不緊不慢的伸出手拍了拍藤蔓扶手。
她身後的花朵好像是感覺到了芙蘭的要求,所有的花瓣開始抖動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原本花芯的地方變成了一張猙獰的巨口,隨著花朵的蠕動不斷有東西從裡面噴吐出來。
當薩博被克爾拉允許抬頭之後芙蘭已經換好了自己的衣服,依舊是短裙搭配手術服的經典造型,而在她身後的血肉花朵此時已經枯萎,乾巴巴的趴在地上散發著腐朽的味道。
“我知道你,你是薩博。”
芙蘭一隻手橫抱,另一隻手捏著自己光潔透亮的下巴擺出彷佛偵探一樣的造型略顯深沉的說道。
作為唯物的極端造物,芙蘭對於社交這種東西並不在行,為了在他人面前做出“合適”的舉動,她會翻閱書籍來查出“這種情況下應該做什麼”。
一般情況下這種翻故紙堆用以致用的方法沒什麼大問題,可是也要看她周圍的環境如何,黑珍珠號的人物怎麼說呢,一言難盡···
三觀有些被帶歪了芙蘭做著自認為合適的舉動繼續深沉的說道:“革命軍的參謀,艾斯的弟弟,以及路飛的兄長。”
“我叫做芙蘭,很高興認識你。”芙蘭伸出一隻手,在她的認知中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握手才是正確的禮儀。<hutingapp.
“喂!你這傢伙,有功夫在這裡浪費,真的不去你的同伴們嗎。”克爾拉好像對芙蘭充滿了敵意,怒氣衝衝的盯著她,“薩博你倒是說兩句啊!”
而站在他身後的薩博再次聽到艾斯這個名字他的大腦就開始疼痛起來,原本被尹斯卡提起的名字再次開始敲擊著他的大腦,讓他不自覺的抬起手抓住了腦袋。
再當芙蘭提到到路飛,尤其是兄長以及弟弟這些稱呼之後他的大腦就好像是被人用重錘砸中一般開始嗡鳴。
一幅幅模湖的畫面如同走馬燈一般在他的腦海裡不斷的出現,這些模湖的畫面讓薩博感到無比的熟悉,尤其是上面的三個主人公。
其中一個小男孩他能夠認出是小時候的自己,但是另外兩個即便他再熟悉卻無法回憶起他們的面容。
他們的臉上好像是被打了馬賽克一般難以辨認,識海中的薩博一邊捂著腦袋一邊靠近這些不斷出現的畫面,可是無論他怎麼靠近,怎麼想去仔細辨認都無法看清他們的長相。
等了片刻克爾拉發現薩博沒有任何動靜,疑惑的回頭一看,只見到薩博跪在地上兩隻手抱著腦袋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
他的臉都扭曲到了一起,汗珠如同雨水一般在他的額頭凝聚滴落下來,大腦劇烈的疼痛甚至剝奪了他喊叫出聲的權力,只能用你的抓著自己的腦袋張開嘴發出無聲的呻吟。
“薩博!薩博你怎麼了!
”克爾拉見到薩博的樣子瞬間失去了方寸,抓著他的肩膀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