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風的風係異能,也是才被夜修墨用晶核堆出來了不久,但是今日這個場麵,應該也夠用了。
神風引頸長嚎了一聲,本來平靜無波的海麵上,驟然颳起了大風,海麵捲起巨浪。
本來十分穩定的帆船,此刻隨著巨浪搖搖晃晃的。
連島的人還好,能勉強穩住身形,但是要在這個情況下射箭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羌人本來站在船上就渾身不舒適,這巨浪一來,他們在船上站都站不穩,有些士兵還直嘔吐。
無垠國國主看向了顧安然身後的神風,眼中全是敬畏之色,不過他也不耽擱時機,趁著風勢下令道,“射箭!!!”
一支支點了火的箭矢,順著風勢飛到了對麵船的甲板上,又在風勢之下,快速的燃燒。
一時間,對麵那些擠擠挨挨的帆船變成了人間地獄,哀嚎聲不絕於耳。
連島島主看著自己請的天師,雙目圓睜,他將刀架在了天師的脖子上。
“你來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那天師害怕的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島主,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也觀星象,這幾日是不會有大風的......”
連島島主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小心看錯了?我可不相信你這個解釋,你從前的預測都是準確的。”
“說!你是不是那個老東西派過來的?”連島島主咬牙切齒。
那天師頭搖成了撥浪鼓,“不是,我對島主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
那羌人將領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形,看到連島島主和天師兩人窩裡鬥,滿眼嫌棄。
“南月國的兩位攝政王,都是有些本事的人,女皇的哥哥,更是可以呼風喚雨,這風定然是他們弄出來的。”
“不過,我們羌人和他們南月人多番交戰,這樣的大風,他們撐不了太長的時間,距離也不會太遠,趕緊命人,將船駛遠一些他們便沒有法子了。”
連島島主將刀從天師的脖子上收回,擺了擺手,“後撤!”
無垠國國主見到他們要逃,連忙命令手底下的人加大了火力,一支支燃燒的箭矢往他們的帆船上麵射去。
顧安然站在城樓之上,目光悠遠,銀夜對月長嚎了一聲,似乎因為不能參戰而不滿。
顧安然察覺到了銀夜的心思,輕輕撫摸著銀夜的頭,銀夜半跪在她的腳邊。
“國主,貴國的叛徒,我一會就將他帶過來。”顧安然騎在銀夜身上,淡然道。
“好。”無垠國國主變得無理由的相信顧安然。
“走!”顧安然清喝了一聲,銀夜帶著顧安然從城牆上一躍而下。
銀色的身影在黑色的夜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
連島島主看著天空的身影頗為不解。
“那南月女皇是瘋了嗎?自殺?還是覺得這麼遠的距離,她哪隻坐騎可以跳過來?”
“女人能有什麼腦子?”羌人將領輕蔑的接了一句。
船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隨著銀夜和顧安然的身影,想親眼看著他們墜落無盡的大海中。
但,眼見著這一人一獸快要落入水中的時候,他們的身影突然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