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若是有人欺負華悅,還請女皇看在和華悅的情分上,能幫一幫她。”
“她能不能繼續當國主我不是很在意,我隻要她能夠活著便好,活的開心一些。”
顧安然沒有立馬答應無垠國國主的要求,而是反問,“國主為何不趁著自己還在,幫華悅公主把這些棘手的事情解決掉呢?”
無垠國國主臉上的苦笑之意更甚,“我知道他有反心,但是準備起來沒有那麼快!”
顧安然的食指敲擊著桌麵,淡聲問,“那國主以為,晚宴之時,我為何要激怒他?”
無垠國主一怔,隨後大笑出聲。
“看來,我是時候趁熱打鐵,去做一些事情了。”他看著顧安然說道。
兩個人說話都不說透,彷彿打啞謎似的。
之後的幾日內,顧安然深居簡出,每日都是各種海鮮大餐吃著。
到了晚宴後的第七日,連島島主反了。
他帶著連島所有計程車兵,坐著帆船,將無垠國的國都給圍住了。
無垠國的各種物資的運送都依賴水路,他就算隻圍不打,整個國都也撐不了多久。
華悅公主心急如焚的想幫忙,卻被無垠國國主勒令待在自己的宮中,哪兒也不許去。
無垠國國都被圍,顧安然倒是去找了國主一趟。
無垠國主見到顧安然便道,“女皇陛下,如今國都亂的很,讓你見笑了。”
“還請您在宮內待著,以確保您的安全。”
顧安然微微頷首問,“能撐到南月的人過來吧?”
無垠國主自通道,“這個女皇陛下盡管放心,定然能撐到援兵過來。”
“那便好。”顧安然微微點頭。
無垠國國主事多,又隨便和顧安然聊了幾句,便回自己的宮內去了。
到了半夜,顧安然還沒有睡著,便聽到外麵鬧哄哄的。
哭聲、喊打喊殺聲、兵器相撞的聲音夾雜著,傳入耳中。
顧安然擰了擰眉,從榻上起身,穿上了衣裳問荀秋英,“怎麼回事?連島的島主就動手了?”
本來,按照無垠國主說的情況,顧安然判斷他應該不會主動進攻,隻要將國都圍死就好了。如今怎麼會這麼著急,半夜直接就打進來了。
等顧安然穿好衣裳,外頭就有人敲門。
“女皇陛下,請開門......”是無垠國國主身邊近侍的聲音。
荀秋英提了劍,將門開啟,那近侍立馬道,“女皇陛下,連島的島主打過來了。”
“他......他原來早就和羌人勾結了,國主說這國都怕是守不住了,讓奴護著你和公主從密道裡出去,回南月。”
顧安然神色凝重的擰眉道,“羌人?他們勾結在一起了?”
那近侍似乎很著急道,“是,國都馬上就要失守了,那些羌人向來是沒有底線的,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請女皇陛下快些動身。”
羌人到底有多沒底線,沒有人能夠比顧安然更加清楚。
不管怎麼樣,這滿城的百姓是無辜的。
她看著近侍問,“你們國主呢?”
近侍心情低沉道,“國主親自上前線了,他不會跑的。”
“若是國都失守,他定然也會和國都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