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卻笑著擺手道,“走,回去,在南月皇宮內,給戰士們準備了接風宴。”
夜修墨握住顧安然的手,攜手一起往前。
張禦史亦步亦趨的跟在夜修墨和顧安然的身後,其他的朝臣們都離得遠遠的。
生怕一會會被攝政王的怒火波及到。
一直跟到了快要進皇宮的時候,眼見著百姓也都散了,張禦史才鼓足了勇氣。
他神色尷尬道,“攝政王殿下,您此番打了勝仗,實在是天大的喜事。”
“在咱們南月臣民的心裡,你是和陛下一樣,值得咱們尊重的人。”
“所以,攝政王殿下,無論發生什麼,還請您要以南月的大局為重!”
“任何人,都不可能越過你去。”張禦史意有所指。
顧安然和夜修墨同時停下來了腳步。
“說人話!”顧安然有些不耐煩道。
張禦史看了一眼夜修墨,有些艱難道,“攝政王殿下,陛下她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
夜修墨的身子猛然一顫,眼中俱是震驚的神色,“安安......這是真的嗎?”
張禦史腦補:瞧瞧,攝政王這震驚又不可置信的小眼神,顯然是傷心壞了!
顧安然望著夜修墨笑容溫柔篤定,“是,我是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
張禦史心中鄙視:陛下這是什麼品種的渣女啊?給人攝政王戴了綠帽子,居然這麼理直氣壯的嗎?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這樣的吧!
夜修墨聽到顧安然的回答,冷漠的臉上泛起暖意,笑容燦爛。
他一把將顧安然打橫抱起,在原地轉了幾圈。
“安安......我愛你!”
張禦史,“??????”
為什麼攝政王看起來那麼高興?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
攝政王為何那麼大度?難道這就是母儀......呸!父儀天下的氣度嗎?
終歸是他格局小了?
顧安然似乎察覺出了不對勁,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張禦史問,“南月有了新的繼承人不是好事嗎?你為何報喜報的遮遮掩掩的?”
張禦史身子一抖,這讓他咋說啊?陛下怎麼還直接問呢?
這種事情,大家心裡清楚就好了,不然攝政王的臉往哪裡擱呢?
但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低著頭,聲如蚊吶道,“陛下的起居注上,並沒有和攝政王合房的記錄......”
顧安然的眼睛危險的眯起,冷聲質問,“起居注?”
張禦史有些膽寒的往後退了兩步道,“就是記錄帝王生活起居,各項事務的東西。”
顧安然無奈的咬牙,“以後,這樣的東西也不準再記錄了。”
“還有,收起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我隻有攝政王這一個男人。”
張禦史哆哆嗦嗦道,“是......是,臣知道了。”
“滾!”顧安然沒好氣的說道。
張禦史踉踉蹌蹌的跑遠了,他有一種預感,陛下現在很生氣,跑慢了後果很嚴重。
到了宮中,顧安然和將士們一起吃了慶功宴以後,和夜修墨一起回了含章宮。
夜修墨怕傷著她腹中的孩子,動作輕柔的將她打橫抱起,而後走至軟塌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