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們又是齊齊的磕頭道,“城主,我們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你該饒了我們一命吧。”
顧安然微微仰頭道,“我從未說過,隻要你們招認,就饒了你們這樣的話。”
“銀夜!”她清喝了一聲。
銀夜一臉門清的朝那些人撲過去,直奔喉管咬,咬的時候,銀夜是一臉嫌棄的。
這些髒臭東西,要不是主人要求,它是半點也不會碰的。
一時間,整個荒地上鮮血和皮肉四濺著,一片血腥之氣。
也隻有殷旬他們這種久經沙場的人,能受得了這個,若是別人,怕是會忍不住嘔吐。
顧安然卻彷彿見慣了這樣的表情,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
銀夜將這些人全部都解決了以後,一身銀色的毛已經被血漿染成了紅色。
她委屈巴巴的走到顧安然的跟前,垂著頭想蹭一蹭她。
但是卻被顧安然抬手給製止了,“別過來,一會回去了你好好洗洗,洗幹淨了準你去鏡湖去待幾日總行了吧?”
提起鏡湖,銀夜無精打採的眼神裡,總算是多了一些光亮,它已經很久沒有回鏡湖了。
那裡的水它很喜歡。
想到此處,銀夜朝著顧安然昂了昂狼頭:不是還有三個人沒解決嗎?咱們快些去。
顧安然無奈的看了銀夜一眼:不用了,就在這兒等著,他們善罷甘休的。
果然,等顧安然把話說完之後,又來了十幾個人,手上都拿著武器。
為首的便是溪穀寨的寨主,他想著顧安然怎麼樣也是一城之主,殺一個人可能是為了立威,但根本不可能做太過殘暴的事情。
但是,一到這片荒地,溪穀寨的寨主就發現是自己想錯了。
這裡到處都充斥著暗紅色的血漿,那些參與下毒的人已經全部都麵目猙獰的躺在地上了。
那些血漿浸入了泥土裡,把泥土也染成了深色。
他知道,他想錯了眼前這個女人,這位鏡湖城的城主,可能從來也不曾考慮自己的名聲問題,不然也不會做這麼殘暴之事。
他想跑,隻可惜晚了。
新來的這些人,被殷旬他們團團圍住了。
那溪穀寨的寨主強自鎮定道,“身為鏡湖城的城主,你就是這麼辦事的?”
“鏡湖城的百姓,若是知道你是如此處事的,還會一直敬仰你嗎?”
顧安然根本不吃他這套,“廢話你不用說了,我此舉就是為了保護鏡湖城的百姓。”
“若是,他們連這個都理解不了,自然也不配做我鏡湖城的百姓。”
“你們膽敢在鏡湖城的水源裡下毒,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而現在躺在地上的這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顧安然用手指著地上的那些人說道。
花溪村上回鬧事那人的表哥也在,此刻卻和鵪鶉似的,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顧安然看著殷旬命令道,“動手!”
殷旬和他手底下計程車兵也不手軟,揮劍將這些人的脖子麻利的砍了個半斷。
在水源下毒,是一件極其惡劣的事情。
要不是城主特意吩咐了,從外麵接來的水源,隻用於魚塘和其他的生活用水,鏡湖城就要出大事了,死的也不是魚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