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行為變得越發癲狂,每日都有宮女和太監因此喪命,大臣們每日上朝也是戰戰兢兢,不少大臣都被皇帝處死了。
許多人都心存不滿,但又毫無法子,因為如今兵權都在皇帝和夜修墨的手上了。
要想將這暴君和昏君拉下馬,得武安大將軍同意才行。
顧安然眼看著宣城的風起雲湧,看著夜修墨問道,“儀王也死了一些日子了,皇帝如今和瘋了已經沒什麼兩樣了,我去宮裡去偷偷將他解決了?”
夜修墨道,“已經有些老臣找上我了,希望我動手,救宣城的百姓於水火。”
“可是我明白那些人,若是他們知道是我親自殺了皇帝,一定會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讓我失去民心,拉我下馬。”
顧安然聳聳肩道,“所以,這時候適合我動手,就今晚如何?”
她把殺皇帝,說的像是殺豬一樣簡單。
“嗯,我們在這宣城,浪費了太久的時間了。”夜修墨同意了。
他完全相信顧安然的實力,可以將皇帝給解決掉。
深夜,顧安然出現在了宣城的皇宮內。
皇帝因為害怕恐懼,現在每晚都要召七八個人一起侍寢,顧安然到他的寢殿上方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麵。
她將一些藥粉撒入了殿中,沒多久,皇帝和身邊的幾個女人便全部暈死過去了。
顧安然見裡麵的人已經沒了動靜,從屋頂到了殿內,捂著皇帝的口鼻,讓他徹底絕了氣息。
而後,將現場佈置了一番後,離開了宣國的皇宮。
一大早,夜修墨的府門就被一些大臣們給堵住了,門房也不敢耽擱,立馬進去稟報了。
夜修墨聽了稟報以後,心中毫無波瀾的道,“本將軍知道了,將那些大臣帶入議事廳吧。”
而後,整理了衣冠,去了議事廳。
一到將軍府的議事廳,卻發現這些大臣們根本坐不住,走來走去,還一副苦惱模樣。
夜修墨神色凝重的問,“各位大人,這麼一早便來我這將軍府,是所謂何事呢?”
一個和夜修墨素來交好的大臣道,“將軍,皇上龍馭賓天。”
“為何會這麼突然?”夜修墨假裝驚訝的問道。
“咳咳咳咳......皇上.....死於馬上風。”一位大臣尷尬的說道。
夜修墨掩了掩唇,掩飾自己的尷尬,而後問,“所以,各位大臣想要我如何辦?”
那些大臣搓了搓手道,“皇上駕崩的突然,並未立遺詔,如今這宣國該由皇上的哪位皇子來接手呢?”
夜修墨仰了仰頭道,“如今,還有宣國嗎?”
大臣們一聽,皆垂著頭,一言不發。
夜修墨沒有直接說皇帝的哪個兒子更適合繼位,而是看向了禁軍統領道,“陳將軍以為,先帝的哪位皇子,能擔得起如今宣國的擔子?”
陳將軍知道,如今這宣國千瘡百孔,而皇帝的皇子又都是不堪用的,每日聲色犬馬,隻知道飲酒作樂,日子也是有一日,過一日。
哪裡還有什麼能擔當大任的人呢?可他忠於皇帝,不代表就要把這皇位拱手讓給這武安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