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娘厭惡的看了月漫一眼道,“抱歉月姑娘,你臉上的傷也治不好了,你以後隻能頂著一臉的疤生活了。”
月漫神色癲狂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們是故意的!你們是故意的!”
顧安然笑了笑道,“既然你不信,那我親自拿鏡子過來給你看看。”
而後,她轉身走到月漫房間的梳妝臺前,摸了摸那看的不怎麼清晰的銅鏡,放棄了。
走到一個稍微隱蔽的地方,從空間取出來了一麵玻璃鏡子,遞到月漫的眼前。
“啊!!!!”月漫隻看了一眼,便開始捂著臉尖叫。
顧安然道,“你怎麼不看了?你不是想看嗎?”
說完,按著月漫的腦袋,強迫她看向玻璃鏡。
月漫看著玻璃鏡中自己凹凸不平,坑坑窪窪的臉,皮肉翻飛,血肉模糊。
左臉上卻有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這樣傷口別說是現在了,就是從前待的那個地方,也不能保證這張臉可以一點傷疤都不留。
“啊!!!!!”月漫捂著自己的臉一個勁的哀嚎,淚水不斷的滾落。
然後,流進臉上的傷口裡麵,月漫的哀嚎聲越發的大了。
顧安然看著茉娘道,“你們給她開藥方吧。”
吩咐完了以後,顧安然看向月漫的丫鬟道,“你家主子煎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照顧她的事情,也交給你了,至於你們需要的東西,我會命人送來的。”
丫鬟看到月漫的模樣,戰戰兢兢道,“城主大人,奴婢知道了。”
“嗯。”顧安然隨意的應了一聲以後,便往門外去了。
她看向守在門口計程車兵道,“你們之前從前是幹嘛的,現在依舊回去幹嘛吧。”
“這裡不用你們看守著了。”
那些士兵本來就一點兒也不喜歡這看守月漫的活,如今顧安然讓他們走,他們喜上眉梢。
聲音輕快的道了一聲,“多謝城主!”而後齊齊的走了。
見識到了顧安然和顧沉曄對月漫的態度,這些大夫們再遲鈍也知道這事情該怎麼辦了。
他們隨意的給月漫開了一些藥以後,便走了。
而顧安然則是在計劃再一次去宣城的事情,但是準備動身之前,便收到了夜修墨的來信。
夜修墨說宣城那邊的情況基本穩定下來了,宣國的皇帝也隻聽他的了。
再過些時日,他會回來一趟,讓顧安然暫時就在鏡湖城待著。
顧安然想,既然她暫時不去宣城了,那還是把心思放在給鏡湖城賺錢上。
畢竟鏡湖城現在缺錢啊!她這個城主屬實壓力很大。
至於掙錢的事情,顧安然覺得她應該找專業的人去問問。
所以,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顧安然拎著兩瓶撕了包裝貼紙的紅酒,到了陶望堂家門口。
陶望堂家的門房,見顧安然過來,立馬恭敬道,“小的見過城主大人。”
顧安然頗為不在意的擺手道,“免禮,我是來找你們家主子的,他在家裡嗎?還是在忙?”
“在在在,今日老爺正好在家休息,小的這就帶您過去。”
那門房的眼睛,一直在顧安然手上的兩瓶紅酒上瞟來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