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擺手道,“不必了,這城主府的任何事務,應該瞞不了哥哥的眼睛。”
“隻不過是因為月齊的情分在,哥哥不好發作罷了。”
“你繼續派人盯著月漫,若是她做出什麼不利於鏡湖城的事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南蓮見顧安然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便問,“主子,您這是要去哪兒呢?”
顧安然道,“我去鹽礦那邊去看看,防止那些羌人生事。”
把監督月漫的事情交給南蓮,顧安然也是放心的。
畢竟,南蓮是和殷旬他們一起來到鏡湖城的,也是最早來到這鏡湖城的居民之一。
她對這鏡湖城的一切都很熟悉,甚至要比她這個經常出去辦事的城主還要熟悉的多。
而且,南蓮向來是聰穎睿智的,這回辦事情,果然也不讓人失望。
顧安然去了鹽礦,而月漫在等著她讓人傳話的效果。
她還特意出了城主府一趟,在城外逛。
可她發現,這城中的百姓見了她彷彿不認識一般,對她並未有多尊重。
偶爾有兩個看起來認識她的,也是在壓低了聲音說悄悄話。
她派小丫鬟旁敲側擊的打聽了,才知道百姓們在說她的壞話。
說她挾恩以報!
要知道,顧安然和顧沉曄對這城中多數的百姓都是有恩的。
若是城主和副城主也是月漫這幅德行,那他們鐵定沒有好日子過了,肯定都得當牛做馬。
但城主和副城主卻並未如此,反而給他們提供了安定的生活環境。
他們現在就是怕城主和副城主被這個壞女人帶壞了,擔憂的很。
都希望月漫這個女人離城主和副城主遠一些。
知道了百姓們的真實想法以後,月漫被氣的再也沒有閑逛的心思了,氣衝衝的回了城主府。
到了自己屋內,她問,“我前兩日吩咐人做的衣裳呢?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送來?”
那丫鬟道,“月姑娘,繡娘們都忙著給城主做新衣,您的自然就慢了一些。”
月漫氣的一咬銀牙,揮手就給了自己的丫鬟一耳光。
“沒用的東西,你怎麼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你看看你辦成了什麼事情?”
丫鬟捂著腫的老高的臉,委委屈屈的低著頭解釋道,“是,都是奴婢的錯,月姑娘別生氣。”
“繡娘們還說了,您的衣裳今晚會送過來,還請您稍微耐心等候。”
月漫坐在椅子上,捏了捏自己發緊的眉心,而後又變得自信起來。
這些年,她經曆過形形色色的男人,自然也知道怎麼去討男人的歡心。
顧沉曄看著再冷,終歸也是個男人,終究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晚上,月漫拿到了那套新製的衣裳,命丫鬟準備了花瓣浴以後,穿上了這身衣裳。
這衣裳輕薄貼身,領口也比尋常的衣裳要低上許多,以至於胸前能看到若隱若現的溝。
而且,因為太過貼身,月漫的身材曲線被完美的勾勒出來。
丫鬟覺得這身衣裳太過不得體了,就是宣國的青樓女子,也不會穿這麼放蕩的衣裳。
但是,月漫的脾氣屬實不算是太好,為了自己能夠少捱打,她沒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