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又在左上角望了一大圈後不悅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怕不是眼睛花了吧?哪裡有什麼白影。”
“真的看到了白影,我今兒才沒有偷偷喝酒呢!”
另一個羌人道,“好了,那就是你看花眼了,打起精神來,不然被將軍發現了,有你好果子吃。”
那人撇嘴嘟噥了幾句,確實也沒有再發現什麼白影了,又百無聊賴的在哨塔站崗。
此刻的顧安然已經在往瞭望塔上麵攀爬了,那是整個羌人營地最高的地方,也是看的最遠的地方,她用望遠鏡看過了,上麵站了四個人,分別觀察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顧安然無聲無息的靠近,又在心裡想著解決的辦法。
殺了瞭望塔上這四個人不難,但是同時殺了四個人又不驚動其他人技術難度還是很大的。
畢竟,一口大鍾就在瞭望塔的最中央,隻要稍微碰到,鍾聲就會在整個羌人的營地響起。
她拿出了幾把小飛刀,稍微比劃了一番還是覺得不是很安全,萬一他們發出叫喊聲,一切就完了。
她想到自己身上的那包東西,冷靜下來了,等著有利於自己的風向。
一個千戶有些焦急道,“城主大人是不是遇上棘手的事情了?怎麼在瞭望塔的牆壁上不動了呢?”
另一個人歎了口氣道,“嗯,瞭望塔上那四個人,殺了簡單,但是殺了不驚動他人很難。”
“城主此刻怕也正在為難呢,你吩咐兄弟們,若是看著情況不對,就立馬發起進攻。”
“城主大人是個女人,絕對不能落在羌人的手裡,咱們這些人哪怕就是死,也要把她給搶回來。”
在瞭望塔待了一刻鍾的顧安然,終於等來了有利於自己的風向。
她將迷煙吹燃了,那些似有若無的煙,乘著風鑽入瞭望塔上四個羌人的鼻腔。
他們深深的打了幾個哈欠以後,半倚在瞭望塔上的牆上,睡著了。
顧安然趁機上了瞭望塔,將四個羌人抹了脖子,而後將他們放在各自的位置上固定好,一副他們還在認真巡邏的模樣。
拿著望遠鏡的千戶擺手道,“都別輕舉妄動,城主大人似乎搞定那瞭望塔上的羌人了。”
另外一位千戶微微一怔,隨後朝著那些士兵擺手道,“稍微等等。”
而後,望遠鏡中,顧安然從瞭望塔到了哨塔。
哨塔上麵一般隻有一個人看守,每個哨塔之間相隔三丈,哨塔和哨塔之間有連廊相連。
顧安然進了最靠近山體旁邊的那座哨塔,一進去將那哨兵的嘴巴一捂,匕首立刻劃破了他的喉管,叫他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之後的那些哨塔,顧安然如法炮製,將人殺了個幹淨。
而後,她在最中間的哨塔,朝著那兩千名士兵藏身的地方招手。
拿著望遠鏡的千戶長道,“快,讓大夥立刻靠近羌人營地,城主大人在等著咱們了。”
另外一名千戶道,“城主大人一個人解決了羌人哨塔上所有的兵嗎?”
“嗯,別廢話了,動作快一些,聲音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