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強喜笑顏開的,“嘿嘿嘿嘿!安然姑娘,我就知道你仗義的很!”
顧安然無所謂的擺手道,“你去忙吧,我要出穀一趟。”
說完,一個人往穀外去了。
到了穀外,站在最高處看,整座山體已經被修的很平整了,一層一層的。
但是山體之外,還有圍繞了一層厚厚的植物,那是整個鏡湖鎮的陣法所在之地。
那兩千山匪也在鏡湖鎮安頓下來了,他們正忙著砍樹、建房、開荒!
因為突然多了兩千人,殷旬忙的腳不沾地的。
顧安然交代了殷旬幾句,徑直到了陶望堂的家門口。
陶望堂知道顧安然有要是,但不代表他不心急自己的那些財寶。
此刻正有些著急上火的在屋子裡踱來踱去的。
見到顧安然,那是比見到了親娘還親,“喲,安然姑娘,你總算忙完回來了?”
顧安然瞥了他一眼,“別裝了,你等我許久了吧?”
陶望堂訕笑著道,“嗬嗬,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您請進......”
顧安然跟著陶望堂進了屋內,開門見山,“去袁州路上必經的橋是斷的,想必你的僕從應該和你說了?”
說到這裡,陶望堂臉色凝重,因為這就意味著本來去袁州一來一回一個月的路程,現在變成了至少要三個月才能取到那些財寶。
如今這局勢,他確實怕袁州那些財寶會落入他人手中,其他的三個地方他倒是不擔心。
因為當時選了四個埋財寶的地方,其他三個年代久遠,洞門口的山石和草應該都和山體變成一體的了,但是袁州的那個是新弄了沒多久的,雖然已經處理過了,但難免會出現破綻。
“安然姑娘,什麼時候,咱們可以再次出發?”陶望堂問。
顧安然抓住了陶望堂話語中的意思,“咱們?你打算自己親自去一趟?”
陶望堂神色凝重的點頭道,“從這兒繞路去袁州的路,隻有我最清楚。”
他說這話的時候,稍微有些心虛。
這一點心虛,並沒有逃過顧安然的眼睛,她直白道,“你在撒謊!”
那眼神像冰碴子似的,凍的陶望堂背後直出冷汗,不由自主的便坦白了。
“安然姑娘,去袁州繞路,原本要走上至少三個月,但是我知道一條路,可以縮短在路上花的時間,如果順利的話。”
顧安然挑眉,“如果順利的話?路不好走嗎?”她直視著陶望堂。
陶望堂又被顧安然的眼神弄的開始心虛了,“我沒有走過,但是聽了不少那條路的傳說。”
“那你怎麼知道路線?”顧安然詢問道。
不過她看起來一臉淡然,似乎並不害怕的樣子。
陶望堂見顧安然沒生氣,連忙將自己祖上傳下來的那幅地圖開啟了。
“這條路上,我祖上有旁支親戚走過,回來以後畫了這幅圖,一直傳下來了。”
顧安然瞄了這頗有年份的地圖一眼,“就按這條路線走吧。”
陶望堂喜出望外,“多謝安然姑娘。”
顧安然擺手道,“不用,隻不過我這兒要準備一些東西,三日後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