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臉上堆滿笑意,順著山匪的話說道,“氣派!”
看起來就能搶到很多錢的模樣。
但是,這樣寨子各方麵應該都比較完善了,不然的話發展不成這樣的規模。
所以,她得多費些心了,把寨子的佈防給記下。
那兩山匪看顧安然笑嘻嘻的模樣,指著自己的腦袋悄悄討論著。
“你說,這姑娘會不會這兒有問題?”一個山匪說道。
“怎麼說?”另一個山匪搭腔道。
“她是不是不知道咱們是幹什麼的?咱們可是山匪啊?她來了山賊窩還笑眯眯的,一副她撿到錢了的模樣。”山匪有板有眼的說道。
“唉,可能嚇傻了吧。”另一個山匪敷衍的分析道。
“得了得了!咱們管那麼多幹什麼?告訴上頭人找著了不就行了?”
“咱們隻管領賞了,還管她傻不傻?”
兩山匪嘰嘰咕咕了好一陣子以後,牽著顧安然騎的那匹馬往山寨裡去了。
但是依舊沒給她鬆綁。
顧安然雖然一整夜沒睡,都在記路線,但是現在依舊精力充沛的記著這寨子的佈防。
邊記還在心裡嘖嘖道,“這寨子的主人不簡單,這個寨子不是那麼好搶的。”
但是,到她顧安然手上過了一遍的錢,就沒有再讓它溜出去的道理。
而且這裡的山匪給她的感覺很奇怪,有很重的匪氣,但是又像被什麼壓製著不敢使壞一樣。
她碰上的山匪不少了,從前那些山匪看了她的模樣以後,少不得有些不堪入耳的話。
每當那時候,她就會毫不猶豫的砍下那些山匪的頭。
但是這兩個押解她的山匪,昨兒一晚上,甚至沒說一句踩雷的話,以至於到了今天早上,他們倆的頭還在腦袋上好好的長著。
甚至,他們還知道體貼女子不習慣騎馬,刻意把速度放的很慢了,晚上也沒有剋扣她的吃喝。
到底是誰要抓她?她最近得罪了很多人嗎?
顧安然甩了甩腦袋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
因為想也沒用,這一路來,她殺的人太多了。
根本記不過來,所以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尋仇,也是很難的事情。
兩個山匪到了把顧安然帶到一間屋子裡麵關好。
然後去了寨子裡上好的房子處,在門口畢恭畢敬道,“大當家,我們本來是去鎮子上採購糧食的,無意間發現了畫像上那個女子,已經把她給帶回來了。”
“什麼?人帶回來了?”大當家的聲音難掩激動。
“是的,帶回來了。”兩個山匪又回答了一遍。
“人現在在哪兒?”寨子裡的大當家似乎強忍著興奮的聲音問道。
“在寨子裡的待客的地方,現在好著呢。”山匪似乎忘了,他沒給顧安然鬆綁。
“行,你們兩個先退下,若是人找的沒錯,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大當家說完出了門。
他去了寨子裡最好的一幢宅子,那兒以前是他的住所,但是現在變成那個人的了。
“咚咚咚。”大當家將力道控製的不多不少,禮貌的敲門。
“進來。”屋裡傳來男人低沉清冷的聲音。
大當家這才敢推門而入,雙手交疊在身前,畢恭畢敬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