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強偷偷瞄了男人光溜溜的身子一眼,隨即十分自信的直起身子。
但是那男人卻以為大強對他有意思,眼中閃過一絲異光,“兄弟,想不到你還好這口呢?”
大強一臉懵,“你在說什麼?我好哪一口?”
男子朝角落的女子擺手道,“滾出去!”
女子怕男子生氣殺了自己,連滾帶爬的出了草屋,此刻,草屋內隻剩下了大強和山匪兩人在。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大強摟到身前道,“兄弟,你別不好意思。”
大強此刻麻著一張臉,雙手無力的垂著,腦子裡在想,我不是來殺人的嗎?現在這樣是在幹嗎?
趁著那山匪正陶醉之際,大強麵無表情的抬起斧子,生生的將山匪開膛破肚了。
山匪低頭,看著控製不住外流的大小腸,嘴裡冒著血道,“你......你不是新來的嗎?”
大強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呸!老子才不和你們是一夥的。”
出了這間草屋,大強開始收割其他草屋的人頭。
此刻,顧安然已經清理了四五間草屋了,草屋裡的山匪都是人頭搬家的死法,十分利落。
她擦了擦自己眼角不小心濺上的血跡,往下一間草屋去。
“嘭!”的一聲將門給踹開了。
陶望堂被嚇的一激靈,看到門口舉起斧頭的女閻王後,連聲道,“這位也是寨子裡的姑娘吧,你們不是說了不動我嗎?我可以給你們更多的錢。”
本來,斧子已經快要脫手的顧安然,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將斧子收回來了。
這是黃金的味道,隻不過他們不是去宣城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不是去宣城了嗎?怎麼被抓來這裡了?”顧安然嗓音清冷的問道。
陶望堂隻覺得自己整個脖子都涼涼的,將衣領攏了攏以後,借著外麵的火光才勉強把來人看清。
“姑娘,怎麼是你?你當山匪了嗎?”他似乎不敢置信,能拿的出琉璃夜光杯的人,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淪落到當山匪啊!
“我是來剿匪的。”顧安然十分耐心的回答著陶望堂的問題。
陶望堂大喜過望,“原來如此,那咱們有救了,不用再自己想辦法逃出去了。”
“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顧安然淡淡的掃了陶望堂一眼道。
陶望堂這才反應過來,“哦,你說宣城是吧?”
說起宣城這兩個字,他似乎很生氣,“宣城我們已經去了一趟了,現在宣國快要國破了,那些老匹夫做事情越來越不講究了,收了我的琉璃夜光杯卻不給我辦事情。”
“還說什麼像我這樣低賤的商籍,一輩子也別想著出人頭地,見皇帝陛下的天顏。”
“我氣不過,就離開了宣城。”他頗為不忿的說道。
顧安然其實有些不理解,宣國皇帝現在正是缺金銀的時候,沒理由會拒絕這個人形撒錢機器啊,難道是因為他並沒有太過暴露自己的財力嗎?
正當顧安然不解之際,陶望堂又說道,“我本來還想把自己的那些錢捐出來一半,給宣國皇室花用的,但是我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人給坑了,現在看來,是他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