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還有羌人的大部隊,她們不能保持清醒,很難活下去......
這邊,顧安然正想著如何部署去救這些女人。
墨安城那邊,墨安城護城軍統領豐隱進了城主府,求見夜修墨。
一到城主府的書房,豐隱便單膝跪地行禮,“城主,羌人打過來了,那些宣國人沒有守住防線,如今應該怎麼辦?還請城主示下。”
夜修墨眸光幽沉,“按照先前佈置的,守好墨安城即可。”
“宣國那些老匹夫自己守不住方向,也不讓我守,如今這苦果就讓他們自己嚐。”
護城軍統領豐隱道,“皇室依舊在逃竄。”
夜修墨冷笑,“意料之中,他們本來就是扶不起的阿鬥。”
“對了,如果這些天有外麵的百姓要來城中避難的,放他們進來。”
“但是切記,一定要做好身份的盤查,然後集中管理,防止混入奸細。”
“是。”豐隱抱拳應聲道。
“遭了!”夜修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向冰冷無什麼表情的臉上攀上了一絲擔憂。
豐隱被夜修墨這句遭了弄的心慌,他以為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畢竟城主平日裡都是一副冷淡疏離拒人於千裡的模樣,這樣擔憂的表情似乎不應該出現在他臉上。
“城主,是發生了何事?”豐隱問。
夜修墨蹙眉,“羌人離墨安城有多遠?”
豐隱如實回答道,“咱們的斥候來報,大概有一兩千羌人在離墨安城二十裡外的距離休整。”
“二十裡......”夜修墨喃喃自語。
按照安安出城的時間,也差不多走出去了二十裡。
他起身,朝著暗處道了一聲,“暗溟,帶上所有暗夜衛,和我一起出城!”
“是!”暗溟應聲後,去府中集結所有暗夜衛。
豐隱不太認同的看著夜修墨,試圖規勸。
“城主,如今城外局勢不明,您還是在城內安全,而且有您在,墨安城軍心更穩。”
夜修墨瞥了豐隱一眼,“按照先前的佈置便好,其他事情你不必管。”
豐隱知道自己這是勸不住了,行禮後退出了城主府。
夜修墨也大步往外走,但是管家卻鼓足勇氣道,“城主,那顧姑娘他們也不知道是往哪個方向走了,他們也不一定會碰上羌人的,而且您也不一定能夠追上她,現在出去風險太大。”
“你管的太多了。”夜修墨嗓音幽沉。
管家的嘴張了張,似乎還想說什麼,卻沒有敢繼續說出來。
暗夜衛集結完畢,他們身著黑色鎧甲,騎在披著銀色鎧甲的戰馬上。
夜修墨也是一身玄色甲冑,身披銀色戰甲的神風安靜的站在夜修墨的身側。
戰馬之上的夜修墨大手一揮,“出發!”
城主府的大門緩緩的開啟,五百暗夜衛跟著夜修墨出了城主府,而後出了墨安城。
顧安然放棄了對那十幾個羌人使用麻醉針的想法,而是進了一趟空間。
她記得她空間的倉庫內還有很多麻醉針,或許可以悄無聲息的解決這十幾個羌人。
她進了空間的藥品區,翻找了好一會,才在自己的葛布袋裡踹了二十支麻醉針,外帶一把麻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