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觸碰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但仔細想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她,應該還在那個世界,而他遍尋不得。
整整拖了五年,尋人未果。
他不得已承了先祖遺誌,帶著家族的僅剩的人過來了這個世界。
想到此處,夜修墨自嘲的笑了。
顧安然走了一段路程,還是在想著那個玄衣男子的玉牌。
那玉牌應該也是用青隱石製成的。
她和哥哥就有,隻不過他們顧家的青隱石上雕刻著白澤。
但是今日看到的那玄衣男子玉牌上雕刻著的是猙章峨山。
這人肯定不是顧家的人。
但顧安然總覺得這人也許會和顧家有一些千絲萬縷的關係。
畢竟,那青隱石當年是顧家先祖從顧家建莊園的地方挖出來的。
當時頂級的風水大師說是好東西。
顧家先祖應該是將那一塊青隱石一分為四了,至於給了誰顧安然就不清楚了。
家族內從來是專門有家族史的課程要上的,但是她不感興趣,所以基本上都是敷衍過去了的。
不過,現在想這些東西也無甚益處,還是先把皮子換了是正事。
顧安然和大強一路按照城中百姓的指引,來到了西市,找了一家最大的皮貨鋪子進去了。
那皮貨鋪子的掌櫃見到二人身後的簍子裡那塞的滿滿當當的皮貨時,就彷彿看到了財神爺。
因為這城中收留了許多有錢人,寒了他的皮貨生意相當不錯。
但是因為羌人入侵,商路斷了,皮貨鋪子時常缺貨,急的他冬日裡都生了口瘡了。
他連忙迎接上去,笑的見牙不見眼的,“二位是來賣皮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