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安然心裡,他們橫豎都是一個死了,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
畢竟死人的嘴向來比任何人都嚴實。
顧安然將紅毛猩猩和悍馬一起用意念帶了出去。
她坐進了悍馬的駕駛位,將車給啟動了。
而那些紅毛猩猩,則是借著房簷樹木,上了城牆。
三十幾隻紅毛猩猩,稀稀疏疏的將集中在一處的六百羌人合圍住了。
反正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直接打架,而是對付漏網之魚,這樣足夠了。
改裝後的軍用悍馬在樟樹鎮的主街道上飛速的行駛著。
還好這樟樹鎮的街道足夠大,不然這改裝悍馬在上麵將會寸步難行。
外麵的官道就更加不用說了,也就一輛可以過馬車的道,就叫官道了。
這種車是不要想在官道上開了,也就電三輪、電瓶車和小摩托可以在官道上用了。
那些正在喝酒賭錢的羌人聽到了轟鳴聲,立馬謹慎起來,拿起來自己身邊的武器。
幾個羌人百戶長大吼了一聲,“在屋子裡都出來了,已經死了的有什麼好玩的。”
那些正在屋內行不軌之事的羌人士兵,聽到百戶長的聲音,一臉意猶未盡的從死不瞑目的女屍身上起來,將自己的褲腰帶給係好以後,拿著武器出來了。
“那邊聲響很大,斥候過去看一看情況。”羌人百戶長發號施令道。
羌人斥候得令後,連忙往轟鳴聲發出的地方而去。
結果,他一看見那個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大家夥就傻眼了。
他此刻隻想跑,他有預感,這是很可怕的東西。
可是,顧安然並不打算給羌人斥候這個機會。
她將油門一踩到底,悍馬飛速的掠過街道,鋼叉插進了羌人斥候的身體。
隻一息間,他便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