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站在身前的小丫頭，忽然就來了幾分興趣，薄唇緩緩勾起：“你叫什麼名字？”
當男人的頭抬起那一刻，顧小念終於看清了他的長相。
她睜大眼眸，愣愣的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這個男人，長得未免也太好看了點吧。
他五官很深邃，很立體，那雙冷冰冰的漆黑眼眸裡像是裝了一整個夜空，漆黑的眼眸周圍閃爍著璀璨的星光。
而他的眼底，則像是有一片看不見底的漩渦。
她都不敢和他對視太久。
就怕一不小心，被吸入那片漩渦裡。
男人的五官很精緻，很完美，臉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讓人挑不出一絲缺點和瑕疵。
就像是一塊完美無暇的美玉。
他剛才低著頭的時候，顧小念就有想過，他肯定長得很好看。
只有長得很好看的人，才會有那麼好看的嘴唇和下頜曲線。
她有想象過他長什麼樣。
但當他抬起頭的那一刻，她還是覺得她的想象力太過貧匱了。
她所有的想象，都不及他十分之一好看。
那雙帶著星空和漩渦的眼朝她看過來時，她心跳都漏掉了兩拍，隨後，心臟又瘋狂的跳動起來。
“我，我叫顧小念。”
“顧小念？”
“……是。”
明明別人也是這麼叫她，叫的也是同樣的名字，可為什麼她的名字被這個男人念出來，就變得特別好聽了呢。
厲南鋮又勾了勾唇，看著在他面前緊張到不停眨眼的女孩，他笑著問：“顧盼生輝的顧？”
顧小念的心臟，越跳越快：“……是。”
“能喝酒嗎？”
“可以喝一點……”
厲南鋮點了點頭，讓人拿了一個杯子給她：“知道該怎麼陪人喝酒嗎？”
顧小念捏著酒杯，咬了咬唇角，然後點頭道：“知道。”
她之前有看過別人是怎麼陪酒的。
就因為她放不開，沒辦法做到和別人一樣，所以她來了夜『色』好幾天，一瓶酒都沒賣出去。
今晚，是她最後的機會。
厲南鋮叫過來一個服務生，對著那個服務生低聲說了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