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當時有看過一個帖子，說a國男人總體偏短，一般就是十到十五厘米。
有十八厘米的，都是非常不錯了。
而厲南鋮……
顧小念倒是也沒有測量過，不過目測了幾次，都覺得尺寸非常的……恐怖。
絕對不止十八厘米。
“沒有，厄……他技術什麼的，都挺好的。”說完，顧小念臉上就一陣陣發熱。
“那是為什麼？”陳琳不解道，“既然哪方面都很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知不知道多少男人都只能佔其一，長得好看的，多半技術不怎麼樣，技術好的，多半也長得不怎麼樣。”
“你家厲總兩方面都佔了，你還不滿意？”
“厄……我覺得，就是因為他技術太好了，所以我才有點煩惱。”
她這麼說，陳琳會不會覺得她在故意炫耀，想要打死她？
可是，她是真的很煩惱啊。
“顧小念，你認真的？”果然，陳琳瞪了她一眼，掄起拳頭就作勢要揍她。
“我認真的啊，陳姐。”顧小念哭喪著一張臉，無奈又委屈，“我真的沒和你開玩笑。你剛才不是讓我說的嗎，現在我說了，你又不相信我了。”
“技術好你還煩惱？”陳琳好笑道，“好好享受不就行了，你煩惱什麼？”
顧小念臉更紅了。
這些事，她要怎麼和陳琳說？
難道說，是因為厲南鋮技術太好，時間太長，次數太多，讓她受不了，所以她才煩惱的？
她要聽了別人這麼跟她訴苦，她會想翻白眼的。
“反正，也不是技術好就什麼問題都沒有的。”顧小念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陳姐，你不覺得時間太長並不怎麼好嗎？體力會跟不上的。”
陳琳顯然沒這方面的煩惱，不以為然道：“我覺得還好，我體力也挺好的。怎麼，你和厲總在那啥的時候，你覺得很累嗎？”
她說完，將顧小念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笑著說：“你太瘦了，難怪體力跟不上。你剛才那話的意思是厲總每次都會做很久？多長時間啊，你告訴我，我幫你鑑定下正不正常。”
“厄……”顧小念猶豫了下，紅著臉說，“平均下來，一個小時左右吧。”
陳琳睜大了眼。
“每次都這麼久？”
“……嗯。”顧小念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她也不知道，厲南鋮這樣算不算正常。
畢竟，她也沒可以對比的人。
不過她看過一些關於這方面的帖子，帖子上說，一般15分鐘到半個小時是最佳時機。
時間不會太短，也不會太長。
這麼一對比，厲南鋮的時間似乎就有點長了。
陳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勾起唇角壞笑道：“沒想到厲總居然這麼厲害，不僅中看，還很中用。小念，你也太幸福了吧。”
顧小念：“……”
“陳姐，你別打趣我。”顧小念正為這事情煩惱呢。
“好吧，好吧。”陳琳又笑了笑，見她一臉苦惱的表情，好像真的很煩惱似的，這才正『色』道，“你是覺得厲總太厲害了，你承受不了？”
陳琳忽然才想起來，顧小念剛剛走進來那會兒，走路的姿勢似乎有點不大對勁。
都是過來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