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杯子裡的紅酒,輕嗅著酒香,似笑非笑的說:“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嗯?什麼怎麼辦?”
“可別告訴我,你打算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那不然,還能怎麼樣?”
“哦,這麼說,你是真打算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談起這件事情,葉瑾琛心裡有點煩躁,嘴上卻很是無所謂的說:“都是成年男女了,不過是你情我願的睡了一覺而已,難不成,還要我對她負責?”
就算他願意負責,程安寧那個該死的女人願意接受他的負責嗎?
想到她早上說的那些話,他就一肚子火。
那該死的女人比他還想撇清兩人之間的關係。
他還沒開口,她就說昨晚的事情只是意外,誰都不需要對誰負責,他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最可恨的是,明明昨晚她那麼享受,居然還口是心非的說他技術不行,故意一臉嫌棄的樣子。
雖然他對自己足夠自信,可還是被她氣著了,當時就恨不得將她壓在床上,身體力行的好好證明一番。
只可惜。
那該死的女人溜的比兔子還快。
他洗完澡出來,她就不見了人影。
想到這件事情,葉瑾琛還覺得慪氣。
她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倒像是怕他會找她負責任。
呵,他葉瑾琛能幹出這麼可笑的事情嗎。
“她也這麼想?”
葉瑾琛極不情願的回道:“她不這麼想,還能怎樣?要我負責,可能嗎?”
司冥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的笑笑。
程安寧,他見過兩次。
倒是個看起來很適合結婚的女人。
外表看著安安靜靜的,柔順又溫婉,會是大多數長輩喜歡的那種型別。
可『性』格嘛。
原本還以為她會被葉瑾琛欺負,到頭來,每次被氣得要死要活的人,卻是葉瑾琛。
小丫頭看著溫順,骨子裡,卻不是那麼柔順的人。
真要論『性』格,他覺得程安寧其實很適合葉瑾琛。
像葉瑾琛這種人,就該找她那樣的女人管教著才會老實,只可惜,人家對風流花心的男人沒興趣。
看著某人死鴨子嘴硬,司冥也沒點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