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能貿然得罪厲家人。
厲家在a國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而z國又和a國有著多方面的往來……
莫西伍德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如果沒有族規在，兩家的聯姻倒也是門當戶對，他也沒什麼可反對的。
“厲先生。”沉默片刻後，莫西伍德說，“我想，厲先生應該對我們莫西家族是有所瞭解的。按照我們的族規，厲先生是外族人，未經族內人同意，我們族裡的人是不能和外族人結親的。”
“是，我知道。”厲南鋮點頭。
“那麼，厲先生也應該知道，你和我外孫女的這段婚姻，我們族裡人是不承認的。”
厲南鋮笑笑：“嗯，我知道。”
莫西伍德看他沒什麼反應，蹙了蹙眉，有點憋不住氣了：“那厲先生是怎麼看的？”
“我怎麼看？”厲南鋮勾勾唇，輕笑出聲，轉過頭看向顧小念，眼神變得溫柔，“莫西家族有自己的族規，我們厲家，也有厲家的規矩。厲家的規矩就是，只要入了厲家的門，那就是我厲家的人。”
“你們的族規是什麼，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只知道，顧小念是我的妻子，是我要一輩子保護的人，誰要是和她過不去，那就是和我過不去，也別怪我翻臉不客氣。”
他唇角帶著笑，眼裡卻已然有了冷意：“她是我的妻子，這是一輩子都不會變的事情，如果有人想強行改變，那這樣的人，就是我的敵人。”
“對敵人，我向來不會手軟，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對付。”
莫西伍德臉『色』一點點變化。
聽了厲南鋮說的話後，其他人臉『色』也變了。
莫西伍德目光犀利的看著他，片刻後，沉聲道：“厲先生所說的不惜一切代價，指的是什麼？”
厲南鋮扣緊顧小念的手指，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一字一句的說：“盡我一切能力，哪怕兩敗俱傷也無所謂。”
莫西伍德臉『色』又是一變。
他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厲南鋮所說的兩敗俱傷是什麼意思，他不會不懂。
他沉默下來。
“父親。”一直保持沉默的莫西威爾終於出聲了。
他上前幾步：“這些事情以後再慢慢商量，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小念入族譜的時間定下來，我這次帶她過來，就是想讓父親為她定下個日子。”
他將話題轉移了，緩解了之前的緊張氣氛。
莫西伍德又沉默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出聲道：“我已經看過了，這個月十五號就是很好的日子，就定在這天。”
十五號？
顧小念眼睛亮了下，終於覺得心情好了點。
今天是十號。
只有五天的時間了。
很快，她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
定好了日子，莫西威爾便帶著他們離開了。
可其餘的族人，都還沒走。
等他們離開後，這些族人才將已經憋了很久的話紛紛吐了出來。
“族長，當初雪莉小姐違反族規，在大婚前逃走了不說，後來還嫁了一個外族人，現在，就算她已經去世了，她的女兒是不是也應該接受一部分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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