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對於這個問題非常執著。
“……我忘了。”
“你撒謊。”
“……”
“你看著我的眼睛，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就相信你。”
顧小念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就心虛的再次將頭埋下去，跟小鵪鶉似的縮在一起。
她根本就沒辦法和他對視太久。
他眼神太過犀利。
一眼掃過來，她就覺得自己已經被他看穿了。
心裡有什麼秘密，都瞞不過他那雙犀利的可怕的眼睛。
“好吧，我坦白。”被他盯了一會兒，她壓力巨大，被『逼』到不得不跟他坦白交代，“對不起，我是撒謊了，我其實並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厲南鋮抿緊唇，眉頭緊蹙，臉『色』比鍋底還黑。
“好，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還有，為什麼要跟我撒謊，說是忘記了？”
顧小念咬緊唇。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知道他醋勁大，肯定不會同意。
“那我提前跟你說了，你會同意嗎？”
“不會。”毫不猶豫的回答。
顧小念伸手『揉』『揉』額頭，覺得頭痛：“所以了，你覺得我能跟你說嗎？”
“為什麼不能？”厲南鋮冷著臉，說，“我不允許你跟別人拍吻戲，並不代表這段戲就沒辦法拍了。你們拍戲不是都有替身嗎？找個和你長得比較像的人，並不是什麼難事，你為什麼非得親自上陣？”
顧小念：“……”
要是能用替身，她當然會用替身啊。
“遲漠是前輩，他都沒用替身，我用替身的話，影響不好的。”
“影響怎麼就不好了？”他聲音越來越冷，“該用替身的時候就得用，如果你覺得影響不好，那也讓他找個替身拍吻戲。這樣，你所擔心的問題都能解決了。”
“……”
這根本就不是替身不替身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