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見他還是昏『迷』著,臉上的激動和喜悅之『色』一掃而光。
溫父看溫子言嘴唇在動,趕緊說道:“聽聽兒子在說什麼,他好像在唸著什麼。”
溫子言的聲音是含糊不清的,只能聽到他發出了聲音,卻聽不清在說什麼。
雖然他人還沒醒過來,但總算是有了點動靜,溫母彎腰,將耳朵貼到了他唇邊,凝神聽了一會兒。
聽著聽著,溫母臉上的神情又變了。
“兒子說什麼了?”見溫母臉『色』不大對勁,溫父也緊張了起來。
溫母沒說話。
她臉『色』有點陰沉,眼裡帶著莫名的怒火,慢慢站直了身體。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竟然還記掛著那個窮女人。”
說這話的時候,溫母幾乎是咬牙切齒,彷彿是提起了一個讓她仇恨無比的仇人。
“窮丫頭?”溫父一愣,還不知道她說的是誰,疑『惑』道,“阿芳,你在說誰?”
溫母咬咬牙,語氣很不好:“還能是誰!這些年,他就認識了那麼一個窮丫頭!當初要死要活的喜歡著,還想跟那窮女人結婚,要不是我想了點辦法攔住他,他可就把那窮女人娶回家了。”
“我們家是什麼樣的門第,怎麼可能讓那種窮女人進門。”
她這麼一說,溫父就知道是誰了。
讓他兒子要死要活的喜歡過的女人,就只有一個。
對溫母口中的窮女人,溫父印象也是深刻的。
當初,為了這個女人,子言和他們大吵過一次,還從家裡搬出去過一段時間。
後面再回到溫家,是因為溫母生病的事情。
藉著那次生病的機會,溫母讓醫生將她的病情誇大了,又哭哭啼啼的挽留了好久,溫子言才又重新搬回去住了。
“你是說,子言剛才是在唸著她?”溫父也是有點意外,沒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會這麼長情。
都過去這麼久了,居然還惦記著。
溫母沉著臉,冷聲道:“我就知道她是個狐狸精,當初就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把子言『迷』的神魂顛倒的,現在子言都成這樣了,還在昏『迷』中念著她的名字。”
“她怎麼就陰魂不散呢,非得纏著我兒子嗎?”
溫父蹙眉沉默了一會兒,客觀的說了一句:“這兩年,她和子言都沒來往過,沒有纏著我們兒子吧。”‘
對顧小念,溫父倒不至於想溫母那般仇視。
那丫頭出身的確低了點,家庭底子太差了,所以他當初才沒同意讓兒子和她結婚。
但除去出身,其他方面也沒什麼問題。
長得清清秀秀的,『性』子不溫不火,不浮躁,嘴巴也甜,待人也禮貌……
如果不是因為家世太差,他是不會阻攔的。
“怎麼沒纏著了。”溫母瞪了溫父一眼,不滿他竟然幫著那窮女人說話,“他們都沒有聯絡過,子言還一直惦記著她,這不更加說明了她就是個專門『迷』『惑』男人的狐媚子嗎?”
說起顧小念,溫母依然是咬牙切齒的。
這個窮女人,差點就讓她的寶貝兒子和家裡斷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