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有什麼地方惹到他了?
“你聽不懂?”他冷笑一聲,步步『逼』近,陰沉的能結出一層冰的俊臉顯得有些可怕。
“是不懂,還是故意挑釁我的脾氣,想試探一下我到底舍不捨得懲罰你?”
“我們一天沒離婚,你的身份就還是我厲南鋮的妻子,是厲家的少夫人。你膽子不小,竟敢揹著我私會舊情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連幾天的時間都等不了?”
私會舊情人?
顧小念懵了幾秒,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溫子言後,她立刻否認道:“你誤會我了,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他忽然靠近,長臂一伸,動作蠻橫粗魯的將她扯入了懷裡。
砰——
顧小念的頭重重的撞到他胸口上,額頭撞在結實堅硬的肌肉上,被碰撞的眼前直冒金星。
冷冽迫人的氣息將她層層包圍,下頜被他強迫的抬高,『逼』的她不得不和他對視。
等看清楚了他的臉後,顧小念忽然就生出了一絲害怕的感覺。
厲南鋮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的眼神更是冷的嚇人,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惡狠狠的瞪著她。
這雙眼……像發狂中的野獸的眼睛,
顧小念心裡發怵,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厲南鋮,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顧小念,你不要一再挑釁我的忍耐力,你真當我捨不得對你下手?”
這該死的女人。
只要一想到她居然和溫子言在一起,他心底的怒火就控制不住的燃燒了起來。
她前腳剛剛從厲宅搬出去,就馬上和溫子言私會了。
她當他是死人麼!
就算她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在他們的婚姻關係沒有結束之前,她也只屬於他一個人。
她竟敢給他戴綠帽子,她這是在找死。
“毀掉你和溫子言,比捏死兩隻螞蟻還容易,你不要『逼』我。”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冷的刺人。
她彷彿被禁錮在了一個狹窄無比的封閉空間內,四周空氣『逼』仄,她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
他的目光變得暴戾陰鬱,整個人就像一隻被激怒的猛獸,殺氣騰騰的,漆黑的眼眸周圍瀰漫出了一圈腥紅的血『色』。
顧小念被他這幅樣子嚇壞了。
她下意識的就想跑,但一想到厲小天,又硬生生停住了腳步。
“我和溫子言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試圖和他講道理。
如果不是她很確定厲南鋮不可能喜歡上她,她真會以為他是在吃醋。
畢竟他表現的和吃醋沒什麼區別。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認為我會覺得你們真的沒什麼?”他明顯不相信,冷笑著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