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互補,只是想要刀劍合用卻是非常難的,兩種幾乎完全不同的兵器,所走的方式更是區別甚大,一個人想要刀劍合用,就必須分心兩用,兩隻手用不同的方式去揮動手中的武器。這是非常難的,要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那種從小就養成的習慣不是隨隨便便能改的,除非是有極強的毅力和韌性。流風雲上次刀劍合用完全是一種無意識的狀態,只顧得要殺人,怎樣殺人順手就怎麼殺,那刀劍合用竟不會覺得逆手,可這次當流風雲再次想要刀劍合用之時,卻感覺到非常之困難。當他熟悉的揮動著右手的無極刀之時,左手的流風劍也會不自覺的跟著輕輕揮動,但走的路線確實和刀法屬於一路。可刀法大多是些大開大合,講究的是力度和氣勢,而劍法卻是以巧妙輕靈為主,多適用於兩人之間的比拼,招式的精妙往往會取到決定性的作用。可現在他卻左手的流風劍卻只能隨著無極刀的舞動和舞動,完全失去了劍的輕靈。流風雲很是驚訝,但也知道不能心急。流風雲在腦海中默默回想著在暴雪基地上刀劍合用時的情景,卻發現那根本就是無意識的情況下進入的,找不到任何的頭緒,不過,流風雲還是從中發現了一點規律,那就是自然。何謂自然?還句通俗點的話說,就是要用的順手。無論是用刀還是用劍,抑或是其他的兵器,只要你能用的順手,那就已經算是成功了一半。而想要用的順手,首先你就得熟悉你的兵器,知道它的個性。比如說它的長度,它的重量,它的鋒利度等等。在熟悉兵器的個性之後,就是要如何和自己的身體相結合,一些兵器的個性也許會是一樣的,但每個人的身體卻是不一樣的,身體的高矮,強壯與否,手的長短,身體的柔韌,還有手的力度都會對已個人使用兵器產生巨大的影響。可以說不同的身體適配於不同的兵器。雖然說這並不是絕對的,但也從一方面說明了一些問題,比如說,一些身體非常高大的壯漢,就適合於使用一些重力性的武器,如大刀,斧頭之類的。要是讓他用劍的話,倒也可以,因為劍也分很多種,大部分的劍都是走輕靈路線,但也有一些鍛造師嘗試著把劍改為重武器,那便成了重劍。像流風雲之前在盲山鎮所見到的說不得大師的弟子楊過,就是一位以重劍聞名大陸的高手。所以說,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只要有心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做到的。當然,那也要根據自己本身的身體條件來說。你總不能要求以個身體苗條的女孩子去用那幾十斤的巨斧吧?那看上去就非常不協調。這些話一字字的從流風雲腦海中滑過,當初他因對盲山鎮大門上的石碑而有所感悟,得到了說不得大師的厚愛,親自教授了兩日刀法。對流風雲來說可謂是受益匪淺,不僅僅是刀法大進,就是從小一直使用的流風劍法也是又所感悟。只是在對人撕殺之際,刀的特性更適合,而劍卻顯得有些軟了。況且,流風雲還記得父親在將這把家族所傳的流風劍給他之時,就警告過他,在他沒有在大陸上取得一定的成就之時,不到萬步得以絕不能將流風劍給暴露出來。對於從小相依為命的父親,流風雲一直是尊愛有加,自然是不敢違背。他也知道,這把流風劍是個燙手的東西,作為流風家族的家傳寶劍,一向被當做是族長的信物之一,父親當年的逃離不僅將母親給帶走了,還將這把家傳寶劍也帶走了。不過,這倒不是流風翔所搶的,當年的流風翔被稱為帝國雙壁,可見其實力和名聲已到了一個非常高的程度。流風翔雖然是庶出,但自身的實力和為人已經贏得了當時流風家族族長,其實也是流風雲的爺爺的認同,這才會將流風劍給傳到流風翔手中,而現在這把流風劍用過的寶劍卻倒了流風雲的收中。流風雲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在臨走之時將流風劍交給了自己,難道想讓自己帶著這把流風劍重返家族嗎?心中忽然泛起對父親的思念,手中的流風劍揮舞而出。清晨的微風仍舊到著一股清涼,從臉上輕輕拂過,讓人舒爽至極。感受著清晨的涼爽,流風雲的精神也是不由為之一振。流分風雲舞得越來越快了。猶如穿花蝴蝶一般在這個狹小的院子之中來回穿梭。這時他彷彿回到了家鄉劍蘭村中自家的小院,父親當年就是這麼手把手教自己的。不一會兒,腦海中畫面一轉,他似乎回到了盲山鎮,說不得大師的句句教誨讓他銘記於心,右手的無極刀竟也是悄然舞動了起來。一時嗎,刀劍和鳴,刀所帶出的破空聲和劍所帶動的風聲,在空中形成一種奇怪的音符。流風雲此刻已經完全沉入到了這境界當中,往日的一幕幕在腦海中不斷閃現,每一幅畫面都會讓他手中的刀劍形式忽轉,在應和這自己心中的情緒。原本無感情的一把刀和一柄劍,此刻卻被流風雲給練出了情緒,雖然是流風雲附帶上去的,卻讓流風雲每一次的舞動都散發著一種情緒。那漫天的刀光劍影將整個小院都給籠罩了。風不在是風,地不再是地,人不再是人,刀不再是刀,劍不再是劍這一刻,流風雲彷彿與那周圍的環境都融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好!”突然的一聲叫好聲,打斷了流風雲的臆想,手中的刀劍也不由停了下來。聞聲望去,卻有一人正高高躍起,平穩的落在了小院之中。“你是何人?為何偷窺我練武?”流風雲練的正起勁之時,生生被人打斷,情緒自然不佳,手中長劍直指對方沉聲喝道。“這位小小兄弟不要生氣,在下本從這裡經過,忽然感到一股極強的氣勢,心有所感,這才走了過來,卻不想見到校兄弟在這裡練武,看到妙處,不由出聲叫了出來,倒是在下失禮了!”那人並沒有因流風雲的態度而有所氣惱,仍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輕聲說道。流風雲打量了一下對方,這是個看上去很有氣度的中年人,一身長衫看上去極為瀟灑,那一張笑臉更是不易讓人生厭,看上去倒是個妙人,以他的年紀,叫流風雲一聲笑兄弟倒是不為過。“喔?你看到什麼了?”對方如此客氣,流風雲倒也不好太過蠻橫,不由放緩語調問道。“什麼也沒看到!”那人很是理直氣壯的回道。“啊?”流風雲瞬間一怒,眉頭糾結在了一起。“就是因為什麼都沒看到,我才覺得奇怪。不過雖然我沒看到,但我感覺到了那種氣勢,那種協調,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這才不由叫了出來。”那人輕輕搖了搖頭,似乎頗為不解的說道。“喔,既然如此,你還是請回吧!我要進屋去洗漱了。”流風風雲點了點頭,卻是開趕人了。“呵呵,小兄弟還不懂待客之道,不過既然笑兄弟不待見,在下也只好就此告辭,希望有緣再見。”那人有些啞然的看了看流風雲,卻是拱了拱手,再次一躍而出,倒是從哪進,打哪出。動作相當利索。“沒想到這次竟然進入了這種境界!可惜被人給打擾了!”流風雲有些嘆息的輕聲說道,那聲音小得倒像是在自言自語。“咦?我剛明明聽到有人聲的啊?怎麼一下就沒人了呢?他們”流風雲兩人的說話聲卻是將房間裡的人給驚醒了,普金斯開啟門來卻是空無一人,不由皺眉說道。原來,流風雲在對方從牆角消失那一刻,已經進了自己的房間。剛才的一番刀劍合用,對他的身體消耗非常大,汗水早已經將衣服給浸溼了。自然要好好洗漱一番。在流風雲的武力脅迫下,再將所有東西都整理好之後,這個商隊上路了。在烏里瓦逗留的半個月中,這個商隊倒是採購了許多東西,裝了滿滿三大車,僅留了一輛馬車給人坐。這個馬車自然也被流風雲所無償徵用了,將所有的傷員都給裝進了馬車之中,至於那個管事,卻是被流風雲安排做了馬伕,倒也不用受顛簸之苦。沒有馬匹是件非常麻煩的事情,流風雲等人上大雪山時所留下了馬匹早已不知所蹤,而這商隊之中,空餘的馬匹也僅僅只有三四匹,都全部讓給了其中的幾位女性,至於男性,包括流風雲在內,都不得不採用了步行。這倒不是流風雲不願去買馬,只是現在烏里瓦情勢複雜,眉頭都有不少人湧入,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流風雲還是決定儘量少惹人注意。商隊就這樣緩緩前行著。按流風雲的打算,只要到達了下一個小鎮,就買馬匹,只是烏里瓦地處偏僻,即使是離它最近的小鎮也有近百里的距離。這麼長的一段距離,流風雲等人整整走了兩天,這才算是看到了人煙。這也是個小鎮,比起烏里瓦來說還要小許多,流風雲柄不想在這裡多做停留,直接來到了馬市上,卻僅見僅僅即使匹馬可供選擇。流風雲暗暗搖了搖頭,小地方果然就是小地方,不僅是馬匹上嗎,就是那質量也是差遠了,當初流風雲在天都所購買的馬匹可都是十分健壯,可這裡的馬卻顯得要矮上許多,就是那馬腳也要短上許多。看見劉風雲不滿意的樣子,那馬市的主人不由出聲道:“這位大爺,你別看我這裡的馬矮小,但是可都壯實的很,最是能吃苦了,尤其擅於走山路,耐力非常好,不信你去周圍打聽打聽。保管你不會吃虧的!”流風雲輕笑了一聲,對馬匹他也有所研究,這些馬卻是如那馬市的主人所說耐力很好,擅走山路卻是不一定了,馬腳長的馬走起來更輕鬆。最主要的是速度,這種馬一般稱為駑馬,多用於運輸貨物,用的就是它的耐力,但想要成為人的坐騎,卻不是理想之物。原因不它,速度,退的長短決定了它步子的大小,而且和其他馬匹比起來,還要矮上一截,要是用來衝鋒陷陣,那是會非常吃虧的。要知道,在上面的人,總是會有優勢的。但現在卻是沒辦法,流風雲極需要馬匹,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這些駑馬倒也可以勉強。再說會到了莫爾塔自然可以更換,這些馬匹還是可以用的。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流風雲很是直接的開口道:“我全部買下了,多少錢?”被流風雲一雙眼睛如同實質般的盯著,馬市主人剛想出口的價格一下被憋了回去,報出了一個差不多的價格。“好,這是五十金幣,你收好,兄弟們,各挑一匹,我們繼續上路!”流風雲將一袋金幣扔給馬市主人,對這、著我、在外面等候的高聲招呼到。外面的人一鬨而入,,將還有些愣神的馬市主人給嚇了一大跳,也在心裡暗暗舒口氣,幸虧剛才沒把對方當冤大頭,否則這麼多人,他這個馬市怕是就沒了。流風雲也進去隨意挑了一匹棗紅色的母馬,騎了騎感覺還不錯,馬腿很有力,雖然腿短了點,但負重倒還不差。看來這個馬市的主人餵養馬匹倒還可以。向著眾人呼嘯一聲,流風雲直接騎馬奪門而出,後面人一聽呼嘯,也是紛紛上馬,跟著出了馬市,只留下馬市主人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馬匹所捲起的煙塵。這些到底是些什麼人啊?盜賊?可怎麼還會給錢呢?一想到這裡,馬市主人頓時緊張了起來,開啟手中的錦袋一看,多是金燦燦的金幣,這才舒了口氣,一張臉頓時咧了開來,這可是一筆大生意,他可是賺了不少。流風雲自然不會知道那個馬市主人動的小腦筋,有了馬匹,商隊的行走速度不由快了許多,雖然是駑馬,但此刻卻不要與人打鬥,坐位運輸的工具到時恰到好處,只不過這次是運人罷了!這一路走來,倒還太平,可能是一些小的盜賊團看見流風雲這麼龐大的隊伍也有所害怕,這才沒有打主意。但流風雲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以為的經驗告訴他,越是平靜就越是危險,要是沿路上遇見什麼盜賊,倒還讓流風雲心安,可這一路上太太平了。那商隊的管事似乎已經被流風雲氣勢所壓倒,一路上除了那些貨物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任由流風雲安排。這倒讓流風雲省了不少心。終於,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是流風雲他們從那馬市出來後的第七天的傍晚,眼看這天色已晚,而離他們最近的城鎮還相距甚遠。流風雲只好選擇在外面露營。當他們剛剛把貨物從馬車上卸下來,正打算埋鍋造飯之時,讓流風雲期待已久的盜賊終於來了。而讓流風雲所驚訝的是,這夥盜賊竟然個個頭戴紅巾,總共有一百來人。是流風雲他們的整整一倍。“大家注意了!這些人是紅巾盜,非常兇悍!兄弟給我下手狠點!”流風雲心裡一驚,不由高聲叫道。紅巾賊的厲害,他可是親眼見過,一個個都是窮兇惡及之輩,下起手來非常殘忍,而且個個戰鬥經驗豐富,極為難纏。是一夥大陸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盜賊。上一次的遭遇,讓流風雲至今記憶猶新。其實不用流風雲提醒,一看到那頭上戴的紅巾,眾人就知道這些突然出現的是惡名昭彰的紅巾賊了,雖然心中驚訝異常,但卻不顯得慌亂。普金斯等人跟著流風雲闖蕩許多,早就見慣了各種場面,長久以來對流風雲所形成的信任,讓他們都有些麻木了,只要流風雲在,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了。而查理等人當年都是一方人物,什麼人沒見過,何況這次被流風雲從牢房之中放出來,心中的那股戾氣就一直沒宣發出去,上次在暴雪的基地雖然也殺得痛快,不過那時畢竟是生命所限。不能放開手腳。這次卻想要好好好撕殺一場。眼神之中都充滿了興奮。“獨孤兄,沒想到還有機會和你一起共殺紅巾賊啊!”流風雲看了看仍舊是一臉沉靜的獨孤劍高聲說道。“我也是很感榮幸,可以再次看到雲兄的風采!”獨孤劍微微一笑,從背上拔出斷劍,和流風雲並肩走在了一起。那些個紅巾賊明顯沒意料到流風雲這一行人竟然會有這麼強的戰鬥力,雖然人數是對方的一倍之多,卻也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被擊殺,那兇狠度讓這些以兇狠聞名的紅巾賊都有些懷疑,到底他們是紅巾賊還是對方才是?“哈哈!痛快!”一人將一個紅巾賊給高高挑起之後大聲笑道。“老屠?你殺了幾個?”一人在旁高聲問道。”五個,老任你呢?”這個被稱為老屠的大漢自豪的回道。“我差了些,只殺了三個,這些個小子還真狠啊,要是一般人還真難打,可是碰上咱們,嘿嘿!”那哥叫老任的人的身上滿是鮮血,看這那遍地的屍體發出陣陣冷笑聲。“找死!”有人高聲應和道。“就是!什麼紅巾賊啊!碰上咱們兄弟那就是招死!”有人有些狂傲的叫道。“對了!咱現在應該是叫什麼風雲傭兵團的人了,以後咱得報名號出去,讓他們知道咱們可不是吃素的!”有一個漢子看了看不遠處一臉沉默的流風雲,皺了皺眉說道,這話頓時引起眾人轟然大笑,那原本十分肅穆的氣氛一下被打散了。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似乎也少了幾分厚重。倒像是成了這些人的笑料一般。讓在一旁的流風雲不由輕嘆:果然!亂世人命不值錢啊!“好了,收拾一下,我們換個地方吧!”流風雲看這著有些發狂的眾人,不由皺了皺眉,高聲叫道。所謂收拾,其實也就是將那些有用東西給掏出來,然後在挖個大坑將屍體全部給掩埋了就完事了。而這個營地已經沾滿了血腥味,自然已經不再適合露營,眾人只好收拾好東西,繼續前行了一段路,這才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重新埋鍋做飯。似乎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似的。不知道是不是紅巾賊已經發出了訊號,商隊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再次平安的過了好幾天,直到流風雲等人回到莫爾塔小鎮也再沒遇見什麼盜賊了。“段兄,秦兄。你們真的不留下來嗎?”流風雲看著這兩個年輕人沉聲問道。“雲兄,我們還得回去的。這次回去家族只怕會讓我們禁足,真想跟著雲兄一起闖蕩大陸啊!”段浪搖了搖頭,輕聲嘆息道。“哼!我也不想在那待了,這次回去之後,我就偷偷跑出來,雲兄不會不歡迎吧?”秦雙看著流風雲那張年輕卻又成熟的臉說道。“我說了,風雲傭兵團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流風雲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再見!”段浪深深看了一眼流風雲長聲叫道。“恩,珍重!”流風雲重重拍了下兩人說道。段浪和秦雙葉不再多說,轉身上了馬,商隊再次緩緩上了路。流風雲眼看著商隊消失在視野之內,這才轉身上馬叫道:“走!我們回家了!”不自覺中,流風雲已經將莫爾塔小鎮當成了自己的家,從天都離開這麼久了,那份相思之情早已淡忘,如今,風雲傭兵團就是他的家,風雲傭兵團的兄弟們就是他的家人。放馬賓士在莫爾塔小鎮外的大路上,流風雲感覺格外的興奮。這讓查理等人有點奇怪,流風雲在他們面前一向表現的很是沉穩,如此失態倒是少見。“走吧!這裡現在就是我們的家了!我也很想看看會有什麼變化呢!”普金斯舒心一笑,高聲說道。一行人也是不由放馬而奔,馬奔騰揚起的塵土在大路上掀起一片黃塵,隨著馬蹄聲不斷揚起。可當普金斯他們趕到莫爾塔小鎮的門口之時,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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