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不由道:“白指揮使的解釋確實合情合理。”
就在這時,系統提示音再一次冒了出來。
白亦陵:“???”
什麼玩意?
“你有沒有愛上我”——這個禮包的名字實在……獨特,白亦陵想了一下,記起那好像是他達成“改變王謝聯姻”成就之後,系統贈送的。
所以說到底是幹什麼用的?不要隨便開啟啊!
白亦陵剛剛要和系統說話,另一邊的陸啟已經開口道:“白指揮使的解釋合情合理,但本王仍剩下一個疑問——你的荷包會落在王大人手裡,這件事你要如何解釋?”
白亦陵順著他的目光,看了地上跪著的楊準一眼,與此同時,楊準也正好抬頭看他。
四目相對,楊準渾身一顫,目光中閃爍出異樣的光芒!
白亦陵覺得似乎要發生什麼:“……”
楊準素來知道白亦陵容貌出眾,但與之相對的,還是他雷厲風行的手段與行事風格,他對於這個上級敬畏還來不及,更沒有心情去欣賞一個強硬男人的臉蛋。
但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對方的眼神是如此蠱『惑』,他的聲音是如此溫柔,那俊美絕倫的外表,讓楊準在『迷』戀的同時,升起了一股難言的痛苦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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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以誣陷這樣一個完美、善良、純潔美好的人兒呢!
“王爺!指揮使!小人有罪,小人知錯!”
他的語氣不重,王夫人卻覺得彷彿捱了個耳光一樣,訕訕說道:“芳草的這些話,也根本就不能證明她沒有殺人……”
白亦陵道:“但她確實沒殺。”
此言一出,芳草和王夫人同時抬頭,兩人面上的神情一喜一怒,對比分明,詫異之情卻是一分無兩。
王夫人道:“怎麼可能,那衣服——”
她的目光在地上梭巡,剛才白亦陵向芳草問話的時候,就把之前王暢剩的那件斗篷和零碎布料扔在了芳草面前,此時王夫人一低頭就撿了起來,說道:“衣服上的布料和她家搜出來的布頭分明是一樣的!”
白亦陵道:“布料一樣,但針腳不對。”
看個衣服還要注意針腳,王夫人確實沒有想到。剪剩下的布頭上有的繡著花樣,她連忙對比了一下,發現果然是一個針腳綿密,反勾而成,一個針腳稀疏,式樣疏朗。
這就說明芳草確實用相同的布料做過衣服,但是衣服被他人掉包。掉包的人是誰雖尚待調查,最起碼芳草的嫌疑已經不存在了。
白亦陵聽見加分的聲音,忍不住回頭看了陸嶼一眼,不知道他這個積分是怎麼給出來的,結果正好見到蹲坐在桌上的小狐狸正在專注裡看著自己。
白亦陵覺得自己可能樂糊塗了,因為他居然彷彿在狐狸的黑『色』眼睛中,看出了某種屬於人類的情緒。
他移開目光,王家兩母女氣勢洶洶而來,此時連招呼都沒打一個,灰溜溜地走了。
白亦陵看了在地上跪著的芳草一眼,說道:“現在證明了你是清白的,你也可以走了。”
芳草給白亦陵磕了一個頭,低聲道:“謝大人為奴家洗刷冤屈,奴家方才言語不當,給大人您謝罪了。”
白亦陵心道我還要謝謝你,要不然恐怕也帶不出剛才王海雲那一番話來。
想到這裡,芳草卻又安慰他道:“不過反正那郭偉河死都死了,他根本及不上大人萬一,您也不必跟那種人置氣。”
白亦陵一怔:“你說郭偉河死了?怎麼死的?”
芳草想了想:“好像是……失足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