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道:“有勞了,都給我換成生命時長。”
系統不敢置信,試圖推銷:
白亦陵:“咦,我怎麼覺得你這種行為在韓憲那個時代叫什麼……誘導消費呢?我積分花在哪裡不是花呀?”
系統委屈巴巴:
白亦陵:“原來如此。”
他繼而一笑:“但是我不需要。”
系統:
系統那個坑爹的出廠值讓白亦陵非常缺乏安全感,他認為現在多積攢一些生存時長才是當務之急,至於楊準……敢在他面前惹事,白亦陵還真的想看看,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畢竟在他重新奪回自己的身體之後,這本書後續的原劇情也會相應改變,王大人的死在上一回本來是沒有發生過的。
白亦陵走到屍體旁邊,百無禁忌地上下打量,詢問仵作:“看出什麼來了?”
仵作本來正半蹲著驗屍,白亦陵示意他不用起來,自己也一提前擺,在仵作的身邊半蹲下來:“說吧。”
“是。”仵作回道:“大人請看,死者的兩手緊縮,呈鬥拳狀,面板乾脆開裂,雖然口、鼻、咽喉處只有較少的菸灰附著,但喉頭處有水泡,可以斷定確然是燒死無疑。”
白亦陵沉『吟』不語,正常來講,被燒死的人在死亡過程中會大口呼吸,呼吸的時候就會將火焰中的菸灰、炭末吸入呼吸道內,觀察死者的口鼻處是否能見到菸灰炭末,是鑑別一個人被燒死還是死後焚屍的首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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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尚書就不一樣了,他雖然是被燒死,可週圍的環境很正常,著火的從始至終只有他自己,仵作的發現驗證了這一點。
死法如此詭異,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啊!
周圍百姓的說法沒有出入,問完了話就被澤安衛的人驅散了。白亦陵想起剛才小廝那句“火從他的胸口一下子著起來”,心中一動,伸手順著焦屍的胸口一溜『摸』下去,臉『色』有些詫異。
仵作一臉敬佩地看著他。
這具屍體焦黑開裂,面板脫落,幾乎已經沒有了人形,就算是他當了多年的仵作,在驗屍時也是強忍著不適,但白亦陵卻是不避其穢,動作細緻,這也難怪自他上任以來,手下從來就沒有出過冤案。
這時,白亦陵的下屬閆洋從旁邊過來,說道:“六哥,王尚書府來人了,一定要求抬回屍體。”
閆洋的『性』格很細緻,他提了這麼一句,還擔心白亦陵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稍微壓低了聲音提醒道:
“王尚書夫人劉氏的同胞兄弟,就是劉勃。他跟你的關係一直不好,最近倒是好像挺得臨漳王喜歡的,六哥你小心他找茬。”
白亦陵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劉勃與他之間確實有著過節,但這些過節也全都是因為閆洋口中的另外一人——
先帝最小的兒子,臨漳王陸啟,也是這本書裡的原主角,白亦陵曾經的……恩人。
白亦陵默了默,將卷宗翻過一頁,說道:“郭偉河也是個傳奇人物……嗯?他是在大溪橋那裡落水的,和咱們這邊距離不遠吧?”
盧宏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在他的濾鏡之下,自己這位上司絕對可以算得上是這世間最完美的男子,人人想嫁。
就算是郭偉河真的很能掙很有才,那也比不上白亦陵官職在身,容貌出眾,雅擅詩書,武藝不凡啊!
這王小姐的審美奇葩到這種程度,只能感嘆一句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瞎了雙目。
他心裡直搖頭,聽到白亦陵這麼問了,於是說道:“不錯,穿過兩條街就到了,但我還沒有來得及過去。”
郭偉河並非官身,他的死亡也沒什麼出奇之處,別說這案子用不著白亦陵過目,就算是盧宏都沒有參與,他調查出來這些結論之後,就先趕著給白亦陵彙報來了。
兩人說到這裡,原本趴在桌角軟墊子上的狐狸忽然走了過來,旁若無人地往兩人中間一擠,爪子就踩在了卷宗上面。
身為一隻系統認證的霸道總狐,他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一種坦坦『蕩』『蕩』氣勢『逼』人的勁,盧宏前一天試圖擼狐狸的時候被撓過,見狀“哎呦”一聲,連忙向後躲。
不過這次狐狸對他不感興趣,而是站在原地看著卷宗,就好像懂得上面寫了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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