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突然一用力,她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好像要被攥折了一樣,不由尖叫起來,緊接著整個人又被死拉硬拽地拖進房裡,房門被陸啟一腳踹上。
桑弘蕊聽著外面也沒了動靜,不知道是下人們害怕退開了,還是被陸啟的侍衛給攔走了,她被重重扔在床上,手腕疼的要命,看著陸啟近乎猙獰的臉『色』,有點害怕了。
“你要幹什麼?”
陸啟冷笑道:“都發狠要剝人家臉皮了,還知道害怕嗎?行,我知道你鬧來鬧去的想要什麼,給你不就得了。”
桑弘蕊嚇得直往床裡縮,陸啟則直接按住她,伸手就把她胸口的衣服給撕開了,桑弘蕊拼命掙扎,想要大叫,嘴卻被對方用力捂住,差點悶死。
陸啟不碰她,這確實是她所怨憤的地方,擔卻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對方的動作粗暴又敷衍,桑弘蕊覺得身上疼的要命,當陸啟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她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啟的手上沾了點血,直接抹在了桑弘蕊的臉上,淡淡地說:“這樣算是如你的意了?”
桑弘蕊掙扎著想給他一個耳光,卻被陸啟一把揪住翻過來,狠狠給了她『臀』部兩巴掌,桑弘蕊疼的喊出聲來,抽泣道:“你簡直不是人,你不是嫌我髒嗎……”
很微妙的,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心裡又升起一絲極細微的期待。不管陸啟用了什麼樣的方式,她是對方名正言順的側妃,兩個人之間發生關係也是正常的。那麼等他消了氣,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一個緩和關係的良好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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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桑弘蕊自己都沒有想到她懷揣著這種念頭,所以問話的時候不自覺地多了幾分嬌嗔。
陸啟輕描淡寫地說:“窯子我也逛過,比起裡面的姑娘,你倒也不差。”
桑弘蕊臉『色』一緊,陸啟已經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要你記住了,我不是奈何不了你,我是懶得理你!你要是自己想找罪受,我還能哄著勸著讓你不要這樣不成?”
他這話說罷,不再多言,理了理衣服,轉身施施然向著外面走去。
桑弘蕊這個女人,他也算是受夠了,特別是她後來的那番話,更是與陸啟的噩夢不謀而合,這讓陸啟愈發覺的此人留不得。
但他已經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卻不能吃這個啞巴虧,就算要治桑弘蕊,也不能讓別人抓住把柄。
桑弘蕊和陸啟之間進展到了什麼關係,又是如何相互禍害的,外人不得而知,也想象不到。倒是臨漳王妃小產的事情很快就被上奏了,御史彈劾臨漳王側妃“行為悖『亂』,霸道無德”,又彈劾臨漳王“內幃不休”。
但這些彈劾的摺子沒能及時被皇帝陛下看見,第二天早朝過後,他再次變成了漂亮的小狐狸,陪著心上人出了宮,一起溜達到了街上。
陸嶼道:“去找賀子成?”
白亦陵道:“是啊,對他有點好奇。雖然沒見過面,但是一個大家公認的紈絝子弟,竟然能成為貢生參加會試,難道不是很有趣嗎?”
陸嶼不是滋味咂了咂嘴:“那我呢?我又會變人又會變狐狸,還能當皇上,難道不是更有趣嗎?”
白亦陵笑了笑:“那當然了,所以我天天玩你啊。還帶著你到處顯擺,給別人『摸』『摸』,哎呀,養起來真是太有意思了。”
陸嶼:“……”
他嚴肅地說:“大膽,竟敢調戲一國之君。”
白亦陵『摸』了『摸』他蓬鬆的尾巴:“所以呢?”
陸嶼:“……罰、罰一國之君晚上回去給大人暖床。”
為了不讓京都進一步出現“狐狸會說人話”的流言,兩人的聲音都很低,陸嶼這麼一說,白亦陵頓時想起了昨天在浴池裡的事,嗔了他一眼,緊接著自己卻也忍不住笑了出聲來。
這一展顏,宛如晶瑩冰雪瞬間消融在三月暖陽之中,說不出的耀眼,引得近處的幾個行人駐足打量,好在這時兩人已經到了魚龍混雜的城西門外,認識白亦陵的人不多。
白亦陵笑過之後又道:“不鬧了。跟一國之君商量下,能不能變成人之後自己走路,我今天穿錯了衣裳,咱們倆這樣實在是……”
他出門的時候沒多想,隨便換了件緋綠『色』的胡衣,還是陸茉親自選了料子給白亦陵裁的,襯的整個人容姿皎潔,玉樹臨風,可惜配上陸嶼這隻火一樣的紅狐狸,未免就有點太扎眼了。
陸嶼這才反應過來,剛要說讓白亦陵找個沒人的地方,兩人的前方就忽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其間還夾雜著幾聲懊惱的怪叫。
白亦陵抬頭向著叫聲傳來的方向望去,說道:“等一下,咱們先去那邊看看。”
他先前派人查過了,說是賀子成正在這裡鬥雞,白亦陵跟三教九流的人沒少打交道,聽這喊聲就知道前面肯定有個鬥雞場。
賀子成也算是個人才,都這種時候了,他不可能沒有收到眾人在禮部門前因為自己鬧事的訊息,結果居然還有心情玩樂,不是太傻,就是太精,白亦陵還真想早點見一見這個人。
當下陸嶼也就沒有恢復人身,直接被白亦陵帶到了鬥雞場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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