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白亦陵鑑寶時用了陰陽眼,才辨認出來這玩意竟然就是彩玉製成的皇子玉牌,也不知道皇上如果聽到他兒子胡說八道,心裡面會有何感想。
想起當時陸嶼一本正經胡謅的樣子,白亦陵忍不住抿唇笑了笑,隨即又肅容衝盛鐸道:“我在裡面,說不定反倒能知道更多事情,對方也就不會太過關注咱們家裡別的人,大哥,不用擔心我,這種地方我非常熟悉,絕對不會吃虧。”
他壓低聲音:“時機稍縱即逝,你要快做決斷。”
盛鐸猶豫一瞬,因為目前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如同一片看不清前路的黑暗,他是長子,如今父母不在,一大家子的安危都沉甸甸扛在肩頭。
這種局勢之下私自動用親王令牌調兵,如果成功將淮王和父母接回,又真的制止了叛『亂』,那麼就是大功,然而一旦判斷失誤,恐怕全家都要獲罪。
盛季走過來,將手按在盛鐸的肩頭,說道:“大哥,成則生,敗則死,遇事可進不可退!”
盛鐸被兩個弟弟勸說,心口陡然湧上一股熱血,點了點頭,又轉身正要衝著盛季說話,看見他臉卻是一頓,乾咳一聲推開他的腦袋道:“呃……你別咒我。”
盛季:“=_=。”
盛鐸和白亦陵都笑了,氣氛也輕鬆起來,事到如今他們的境況都不算好,但是生在勳貴之家,這也都是難免會遇上的,總不能這麼經不住事。
他只是放心不下弟弟,看著白亦陵,總也不忍心這麼走了,把他丟在黑漆漆的大牢裡。
白亦陵又道:“我要是想越獄,開始要被押進來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時機,但是我走了,你們其中總會有人進來,還是一樣的事。更何況被關起來,也代表著暫時隔絕了一切是非,反倒行事便利,大哥,你應該明白。”
時間也差不多了,盛鐸不能再耽擱,只能狠狠心,匆匆叮囑白亦陵自己小心,隨機應變。他和盛季素來心疼這個弟弟,又緊著去幫他弄來了好幾床厚厚的被褥鋪在床板上,還買了些飯菜回來讓白亦陵吃。
白亦陵道:“時間已經超出去了,你們快走吧。”
盛鐸道:“來之前是想讓你出去,也沒準備太多東西,好歹今天多吃一頓好的是一頓吧。”
他拍拍白亦陵的頭,不再耽擱:“走了。”
白亦陵笑道:“不送。”
他在牢裡被晾了兩天之後,終於又等到了兩個獄卒進來。這幾日送飯的時候他們都表現的彷彿沒看見白亦陵牢房裡面不同於別處的“豪華”床鋪,這回同樣目不斜視。
其中一個人恭恭敬敬地衝他行了個禮,說道:“白大人,戴判寺要見您。請大人隨小的來。”
他們對白亦陵頗為忌憚,不單一邊賠罪一邊小心翼翼地用鎖鏈銬了他的手,從牢房出來的一路上也是多人押送,一直到白亦陵進了另外一間專門審訊的屋子,眾人才紛紛退了出去。
房間裡面坐著個神『色』嚴肅,面目端正的中年男子,正是判寺戴瀝。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兩杯熱茶。
見到白亦陵進門,戴瀝站起身來,比了比對面的座位,說道:“白大人請坐。”
兩人是平級關係,相對一拱手,面對面坐下了,白亦陵見房間裡再沒有別人,有些疑『惑』,笑著問道:“戴大人,請問你這是……?”
戴瀝微微一笑,神『色』中帶了一點不易察覺的自得,說道:“今天不是正式審訊。我是受人所託,特意前來探望白大人,也好給您透個底,到時候心裡面有數些。”
白亦陵有點驚訝,接著就看見他說著狀似無意地將手搭在桌上,『露』出一枚象骨做的扳指。
他看著眼熟,再一辨認,突然記起這是陸嶼的東西。陸嶼平素也不喜歡佩戴太多的飾物,但這一枚是在『射』箭的時候專門用來勾弦的『射』決,他用慣了,白亦陵也看到好幾次。沒想到能在戴瀝的手上見到。
難道是陸嶼已經脫險,又聽說了這邊的訊息,特意傳訊來讓他的人進行關照?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連後事都給陵陵想好了,很周到嘻嘻嘻。
別急彆氣,明天就可以開始反殺啦n_n,然後小狐狸回來就是大規模秀恩愛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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