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道:“明天你也休沐,我也沒事,早上可以多睡一會。我想起高歸烈那個賤人就氣得睡不著。”
白亦陵笑道:“行啦,你今天打他打的還不夠麼?那麼大的力氣,我都差點攔不住你。”
陸嶼餘怒未消,哼了一聲,爪子在床面上重重一拍,冷聲說道:“『色』膽包天,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我就欠當場閹了他。”
白亦陵沒說話,默默地用手背蹭了蹭嘴角。
陸嶼想想高歸烈的企圖,心火就消不下來,來回踱了幾步,又在床面上拍了拍爪,說道:“其實在你爹請戰之前我也想說這句話來著,只是晚了一步,不過正好父皇將我和他一起派出去了。不給那個高歸烈狠狠地上一頓眼『藥』,我也就不用當人了,哼,赫赫要是不給個交代,就打他們一個落花流水……”
他一副高冷霸道小王爺的口吻,邁著四方步,甩著大尾巴,為了增強氣勢,時不時停下來講兩句的時候,爪子還總要在被面上拍幾下,震得渾身絨『毛』一炸一炸的。
白亦陵忍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陸嶼停步,疑『惑』地抖了抖耳朵,有點納悶地看著他。
白亦陵拎起小狐狸,將他從自己的床上提到面前,□□了一把陸嶼的『毛』,戲謔道:“就你這小模樣,還要給人家上眼『藥』?你行不行啊小狐狸,今年斷『奶』了沒有?”
白亦陵的手指尖有點涼,陸嶼炸了一下,被他這麼一調戲,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他忽然說道:“不對啊白大人,你不該對我這個態度吧?”
白亦陵怔了怔,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手裡的小『奶』狐轉眼變成了身材修長的青年,一下撲上來將他抱了個滿懷,直接放倒在床榻上。
白亦陵屈膝頂了一下陸嶼壓著自己的腿:“喂!”
陸嶼報復似的也在他鼻樑上狠狠親了一口,笑道:“壞小子,你還問我行不行,我先請問一下,之前豁出老臉逗你家小侄女開心的時候,你答應我什麼來著?好像……某人推三阻四,還沒兌現?”
他的氣息吹拂在臉上,白亦陵撇開頭,若無其事似地掀開被子翻了個身,躲開陸嶼的懷抱,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閉著眼睛道:“不知道,我要睡覺了,你把蠟燭熄了。”
陸嶼沒想到他竟然還會耍賴,新奇之中更覺得十分可愛,笑著伸手去扯他的被子:“白大人吶,說話不算話不是好習慣吧?我還沒斷『奶』呢你就騙我,你好殘忍啊!”
白亦陵被陸嶼的沒臉沒皮逗笑了,實在沒辦法,轉頭道:“你還要不要臉了……”
話沒說完,陸嶼已經趁機吻住了他的唇,將白亦陵重新攬回了懷裡,幾乎是輕車熟路地解開了他身上僅剩的中衣,手向下探去,很快就得逞了。
白亦陵要推開他的手沒有了力氣,被陸嶼十指相扣握緊,指尖難耐地蜷著。
【“一夜七次狐”替換徽章定製成功!】
正是熬不住的時候,陡然聽見系統的聲音,雖然知道它什麼都看不到,白亦陵還是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不過這個徽章的替換,又讓他心裡升起了一點期待。
【現將“一夜七次狐”徽章替換為“龍精虎猛狐”,不一樣的徽章,不一樣的體驗!系統即將進入完全休眠模式,為宿主留出充分空間……】
系統後面還叨叨了什麼,白亦陵已經有點聽不清了,他心裡面只剩下一個念頭——把零花錢還給我!!!
陸嶼彷彿察覺到了他幾乎化成實質的怨憤,將白亦陵的上身抬起來一點,撫『摸』著他的後背:“疼嗎?”
白亦陵只覺得全身發燙,旁邊桌子上的燭火還在明晃晃亮著,將面前發生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他沒回答,微蹙著眉把頭撇到一邊,用手擋住了眼睛。
陸嶼將他的手腕拿下來,壓在枕頭上,白亦陵啞聲道:“把蠟燭……熄了。”
從小接受的訓練根深蒂固,一方面讓他覺得別人之間的歡愛都如同雲煙過眼,另一方面又接受不了自己也被情慾所淹沒,因此在這方面也就格外被動吃虧。
陸嶼卻不肯聽他的,攬住白亦陵的腰,將他整個人抱坐在了自己懷裡,柔聲道:“其實我沒想別的,你看看我,好嗎?”
姿勢陡然改變,白亦陵腰上發軟,被他這一下弄得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完全藉著陸嶼的力才勉強支撐住。
他按著陸嶼的肩膀,動也不敢動,想躲又沒地方,咬牙切齒道:“你!”
陸嶼半哄半嚇:“你要是不看我,我這託著你的手可就要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