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實際上還是留了情面的,要是仔細說起來,應該是“衣衫不整地在燃燒著催情香的臥室當中私會”才能恰當。
陸啟站起身來,拱手回道:“皇兄,英王趕到的時候,其實臣弟也是剛剛到達那裡不久,就是為了去將桑弘小姐救出來。”
皇上問道:“你因何知道她會跟赫赫的大皇子在一起?又為何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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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桑弘蕊自願跟高歸烈幽會,就說不上這個字了,不過這樣一來,平常將赫赫打的落花流水的幽州王,其女兒竟然會和赫赫的皇子產生感情,這罪名要是往大了想,沾上通敵的嫌疑都有可能。
皇上語調平靜,這個問題卻甚是危險,桑弘蕊神情激動,正要說話,肩膀卻被人死死按住了,她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長,生生將這口氣忍了下來。
陸啟則已經在這段時間裡想清楚了此刻最合適的答案,面『色』沉肅,從袖子裡取出一個荷包遞給身邊的魏榮,由他檢查之後呈了上去。
他開始發揮演技編瞎話:“是因為臣弟在街頭看見桑弘小姐換了一身男裝,匆匆走過,神『色』頗為有異,就連臣弟招呼的聲音都沒聽見。於是心中起疑,又湊巧在桑弘府的外面撿到了這個荷包,這才會隨後跟上的。”
陸啟說這話,皇上已經將荷包裡面的字條看了,當見到熟悉的字跡和落款時,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微妙。
陸啟道:“臣弟撿起荷包之後,因為心裡記掛著之前發生的事,就自己將紙條開啟看了,卻發現竟是淮王約桑弘小姐見面。臣弟記得在此之前,淮王曾經跟她發生過爭執,兩人相處似乎並不是很融洽,心中存疑,去了別院,卻沒想到看見了這一幕。”
高歸烈聽見陸啟給陸嶼挖坑,心念一轉,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也立刻跨上一步,向著皇上說道:“晉國皇帝陛下,這事說來也是不好意思。其實我在床榻上一直有些不方便說的嗜好,這一晚本來召了個小倌去往那處別院,誰知道來的人竟然是桑弘小姐。當時黑燈瞎火的,我也沒看清,這才冒犯……”
他接著陸啟的話說,本來是想將這件事粉飾成,陸嶼約桑弘蕊見面,自己約小倌見面,結果陸嶼故意使壞算計,告訴了桑弘蕊錯誤的地址,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有點特殊嗜好,找小倌配合上門,玩個角『色』扮演,強制征服等小花樣,這事雖然說起來不好聽,但是也不算稀罕,高歸烈在想著把白亦陵弄到手之前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就算他們要查也不怕。
只是他這口鍋甩的挺好,桑弘蕊就看不下去了。她固然不待見陸嶼,但是更不能忍受高歸烈這個畜生當著自己的面把他說的那樣無辜。
她跪倒在皇上面前,哭訴道:“陛下容稟,小女所知道的事情卻和這個……卻和赫赫大皇子所說的不一樣!他不是在那裡等著小倌的,他要等的人是鎮國公府的四公子白亦陵!”
桑弘蕊此言一出,陸啟和桑弘謹臉上都沒有意外之『色』,其他人卻全都嚇了一跳,高歸烈是沒想到這女人的『性』子兇悍至此,什麼都敢往外抖摟,其他人是根本沒想過高歸烈竟然能對白亦陵打主意。
他不怕被打死嗎?……哦,對了,也難怪要準備催情香和『迷』『藥』。
這件事乍聽起來荒謬異常,但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性』,一旦高歸烈將白亦陵弄到手,而白亦陵礙於兩國友好交往不能殺他,又礙於自己的顏面,沒臉把這件事跟別人說,這個啞巴虧多半就嚥下去了。
反正高歸烈以後還是要回到赫赫的,他要是把這個當成把柄告訴給別人,那麼後果會更加嚴重,順便還能拿這事要挾一把,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看看桑弘蕊的慘狀,再想想這本來是他為了對付白亦陵準備的,在場的不少人都皺起了眉——不管私交如何,起碼白亦陵都是晉國人,平日裡也是鐵骨錚錚的大好男兒,高歸烈的手段太下作了!
皇上臉『色』一沉,周圍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連沒說完話的桑弘蕊和想要申辯的高歸烈兩人一時都沒敢再出聲。
“魏榮!”
皇上的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怒火:“宣淮王和醴陵侯速速進宮!”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讓鎮國公和他的另兩名嫡子一起來吧。”
這件事遲早要傳出去,與其時候聽別人『亂』七八糟的轉述,不如現在就站在一旁聽個清楚明白,以免發生誤會——皇上十分清楚自己的妹妹妹夫有多重視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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