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道:“殿下,走嗎?”
陸嶼的心中頓時如同繁花盛開,笑著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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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並沒有過去,遠遠地衝陸啟行了個禮,就跟陸嶼一起走了。
陸啟看著兩人的背影,想起剛才陸嶼的話,心中倏地燃起被灼燒一般的疼痛。
原來是這種感覺,當初白亦陵看著他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如此痛苦?所以現在,他是在報復嗎?
求而不得……這四個字彷彿生命中的魔咒,年少時是因為皇位,現在又是因為他。每一樣都曾經觸手可及,每一樣卻又被他眼睜睜看著落在了別人的手裡。
陸啟微微冷笑,也拂袖向著反方向而去——但不管怎樣,是他的東西,早晚會一一都回到他的手中!
劉勃離開『射』箭場地之後,失魂落魄地在街頭走了一會,他儘量貼著陰影,撿人少的地方走好不容易才覺得沒人衝著自己指指點點了,劉勃站住腳,彷徨不知所措。
那麼多銀子,簡直是要了他的命,但假如薛老闆真的向陸啟說的那樣,將訊息送到劉大將軍府,那他還真不如死在這裡算了。
劉勃心裡把自己那些能借錢的狐朋狗友過了個遍,沒想到半個人能頂用,只有一個陸啟,他此刻又是萬萬不敢招惹。
劉勃硬著頭皮,都走到了臨漳王府的門口,又踟躕著轉了回來,回到了自己家中。
他的父親還沒有回府,劉勃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翻箱倒櫃地招值錢可以典當的東西,但湊來湊去地一算,這些玩意合在一起,就連200兩都夠不上。
這下糟了,他算是徹底玩完了。
劉勃急的團團轉,正在拼命地想辦法,忽然聽見外面的下人過來稟報,說是大將軍回府了。
他滿頭冷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情急之下一咬牙,索『性』翻窗逃跑了。
夜風吹來,沁涼無比,他站了一會,下定決心,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不管他們這些人是怎樣折騰的,經過了一番熱鬧,百花節好歹是熱熱鬧鬧地結束了。原定第二天午時就是胡蓬行刑的時刻,早上盧宏還特意去檢查了一下他是否還被押在赫赫的驛館裡面。
他回到了北巡檢司,一進門常彥博就問道:“怎麼樣,沒有逃跑吧?”
見盧宏搖了搖頭,他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裡面總是有點發虛,彷彿感覺這麼難對付的人不可能老老實實的伏法。赫赫那幫蠻子還非要把人關在他們的驛館裡,也不知道看不看得住。”
盧宏道:“他都被抓了,不老實還能怎樣?不過這人就是個瘋子,好像不怕疼一樣,被鎮國公砍掉了半條手臂還能笑嘻嘻的,我只怕他就算是綁上去凌遲還得喊兩聲痛快——那可就不解恨了。”
常彥博嘆了口氣,剛要發表意見,們就被“砰”地一下推開了,整個房間裡的人全部向門口望去,看清楚來人是誰之後,又連忙都站了起來。
盧宏望著白亦陵少見冷峻的面『色』,心頭一跳,問道:“六哥,出什麼事了?”
“都跟我來。”白亦陵的目光飛快地將整個房間裡的人梭巡了一遍,說道,“赫赫驛館走水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是昨天重新寫的,因為寫到後面的時候感覺很糟,所以就狠狠心都刪了,就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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